“發給他們?”
法務部的這名青年律師看向在場諸位大佬,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盧坤江接過青年手里的十一份股權轉讓協議,然后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面朝眾人說道:“剛才第一次投票時沒舉手的人,自覺點把材料簽了。”
說完,他把材料往長長的會議桌中央一推,雪白的材料紙瞬間鋪開,在紅木背景下,顯得十分刺目。
真正開始恐慌憂慮起來的那些股東們唯唯諾諾,誰也不愿意去領這份材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于,有一名化著濃妝的中年貴婦啪的一聲拍響了桌子。
“你說簽就簽?憑什么?”中年貴婦色厲內荏的大嚷道。
有了出頭鳥,楚漁瞬間把冰冷的目光投了過去。
“你不簽?”
中年貴婦望著楚漁那柄宛如長在他手上的漆黑匕首,干吞了口唾沫顫聲道:“我……我就不簽,誰愛簽誰簽!”
話畢,她豁然起身,對盧坤江說道:“盧董,我還有事,先不奉陪了。”
中年貴婦拿起桌上的名牌手提包,作勢便要離開,誰知下一刻,一個白影在會議室里閃過,接著人們便是看到,楚漁出現在貴婦身后,單手按著她的肩頭,稍加用力,就將其按回了座位上。
“別急著走。”楚漁說道。
感受著肩頭不可抵抗的力道,中年貴婦尖叫著掙扎起來。
“殺人啦!有人要殺人啦!”
面對這個“潑婦”的無理取鬧,楚漁認為等眼前的事情解決后,他有必要得好好教育盧坤江一頓了。
你就算再怎么缺錢需要集資,也不至于把這種阿貓阿狗拉進公司成為股東吧?
隨之,楚漁將手里的漆黑匕首一下子插到了中年貴婦面前,匕首尖部像切豆腐一樣穿過桌面,距離中年貴婦在桌面下的雙腿僅有不到半尺距離。
一股尿意襲腦,若非中年貴婦竭力憋著,就得當場尿濕褲子了。
“別怕別怕。”看著中年貴婦慌張驚駭的模樣,楚漁又說了這四個字用于安慰。“漁哥沒打算跟你們玩真的。”
沒入桌面的匕首筆直的立在那里,所有人都在懷疑楚漁言語中的真實性。
“因為玩真的,你們玩不起。”
楚漁展露在旁人眼中“惡魔”般的笑容,拍拍中年貴婦的肩膀輕挑言道。
有了當下這一幕,那些原本借著中年貴婦打頭,一起表示抗議的股東們誰也不敢隨便動彈了。場面重歸安靜,楚漁滿意的點點頭,而后用目光點了點桌面上的協議材料表態道:“給你們最后一個機會,自己拿起一份材料簽好,然后回家等著收錢,別抱什么僥幸心理,誰剛才沒舉手,我都拿小本本記
下來了。”
楚漁說完,抽出插在中年貴婦面前的匕首,走到會議室墻邊上,狀似無聊的把玩起手里的刀來。
“小江,小杰,你們過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