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會兒見人們遲遲沒有動靜,耐心很好的楚漁拍拍沙發,招呼盧坤江和唐修杰道。
兩人對視一眼,先后走到楚漁兩側,一起在單座沙發上落定。
氣氛的凝固,使得掛鐘秒針的每一次移動,都仿佛巨鐘敲響,震撼著眾人的心靈,這一次,先前那些力挺盧坤江的人們,無不暗自為自己做出的決定而感到慶幸。
而正是因為這些人遠沒有除了周隆之外的十個人那么忐忑,所以才有心思偷偷打量起楚漁這位神秘而強大的年輕人來。
周圍那一道道隱晦的目光,全部被楚漁感受在身,而他本人則是顯得平靜且無聊,時不時扣扣手指,打個哈欠,端是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
又過了半個小時,愈發承受不住會議室里氛圍的那十名股東,終于有了第一個“崩潰”的人,只見這人拿起手頭的簽字筆,快速在股權轉讓協議上簽好名字后,便拿起東西逃也似的奔出了會議室。
隨即,第二個,第三個……等這十個人全部簽完協議并離開,楚漁才帶著盧坤江、唐修杰二人再度起身,回到會議桌旁。
“好了,現在這個會議室看著干凈多了。”楚漁滿意笑道。“你們剩下來的所有人,并不意味著以后就處于絕對安全的狀態了。”
在場股東們神色緊張的盯著楚漁,生怕漏掉他任何一個關鍵性的指示。
“盧坤江,是我五年前收的小弟。”
楚漁看著盧坤江說道,而后者被他親自提及這個“小弟身份”,立時驕傲的昂了昂首,那叫一個自豪無比。
“而我楚漁,行事準則之一就是幫親不幫理。”
“你們誰欺負我小弟,就是在打我楚漁的臉。”
“好好看看,我這張帥氣的臉,是那么容易就讓人打的嗎?”
“毀了容的話,以后讓我怎么憑它去傍富婆、吃軟飯?”
說著說著,楚漁的“賤人”本色就又發揮了出來。
“所以……”不去學“變臉”都屈才了的楚漁換了副莊重表情,繼續說道:“假如以后再被我知道你們欺負小江,別說家里的孩子,你祖宗十八代的墳頭我都給你挖了信不信?”
剩余的股東們嘴角狠狠抽了抽,在這種情境下,誰敢不信?
“嘿嘿……”變臉上癮的楚漁,人格分裂般換回了友善一面。“逗你們玩呢,我不止一次提起過自己是三好青年,難道你們都忘記了嗎?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不人道的事情來。”
砰——
楚漁“不經意”的把右手往實木紅桌上一拍,立時出現一聲悶響,而桌面上也由此以楚漁的時手掌為中心,往四周迅速裂開了十幾道細紋。
變態般的手段和力量,頓時又讓這些留存的股東們嚇了一大跳。
感覺火候差不多的楚漁邪氣凜然的勾起了嘴角,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你們可以回家享受這個美好的日子了。”
股東們如釋重負,紛紛起身落荒而逃。解決了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后,楚漁來到那名呆住的法務部青年旁邊,拍拍他的肩膀叮囑道:“這些協議拿個大點的袋子裝,不用急著封袋,說不定哪天里面還得多幾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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