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床上。
“你們家里有銀針嗎?”
楚漁坐在床邊,伸出食指在韓文樹手腕上按了不到三秒鐘的時間,就扭過頭來問向韓家眾人道。
韓寶陵聞言,搖了搖頭回答道:“韓家無人學醫,所以沒有備置這種東西,不過假如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現在叫人去買。”
“不用了。”楚漁擺手隨意道。“銀針沒有,縫衣服的針總該有吧?”
“縫衣服的針?”
話音落下,韓家眾人無不大驚失色。
韓盛睿上前兩步,盡量保持著自己友善的態度對楚漁說道:“楚小友,雖然就為人而言,我覺得你很不錯,但是對待人命關天的大事上,你可萬萬不能當做兒戲啊!”
楚漁自知他的說法無法得到韓家人認可,本身就懶得攬下這份活計的他站了起來,有點不耐煩的問向韓寶陵道:“我就問你一句話,這人你到底用不用我治?不用的話,我馬上拍拍屁股走人。”
韓寶陵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在對待自己爺爺生死大事上,他竟然就這么莫名相信了楚漁。
“治,我現在就叫人去取針。”
看著韓寶陵略有為難之態,楚漁擺了擺手制止道:“算了算了,反正病情已經耽誤那么長時間了,再多耽誤一會兒也無所謂,你要是不放心,就讓韓家傭人趕緊去附近藥店買一盒醫用銀針吧。”
語落,楚漁不等韓寶陵出門招呼人去買針,又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敷衍”道:“對了,別忘了再買瓶醫用酒精給銀針消毒,省得到時候你們又說我不專業。”
“好。”
韓寶陵答應一聲,轉身便是出門按照楚漁的要求安排傭人辦事去了。
等韓寶陵走后,韓寶濤舉步上前,極盡嘲諷之意的朝楚漁問道:“楚神醫,不知您那幾秒鐘的把脈,診出點什么名堂來了嗎?”
“診出來了。”楚漁簡單回應道。
“既然診出來了……”韓寶濤臉上笑容更加濃郁。“不妨就勞煩楚神醫在還沒開始進行醫治之前,跟我們大致講講我爺爺他究竟得了什么病?”
“你爺爺其實沒病。”楚漁看著韓寶濤,一本正經的說道:“但是等我把他治好了,得知你這個不肖子孫對待韓家恩人如此無禮后,恐怕就真得被氣出病來了。”
“哈哈哈……”
韓寶濤大笑不止,這一次,他并沒有像先前那樣被楚漁氣得動不動就要擼起袖子大打一場。
“你還是先把人治好了再說后話吧!”楚漁聞言瞇起了他那狹長陰柔的眸子,似有意、似無意的問與韓寶濤道:“你好像不太希望我把韓老爺子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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