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長豐沒有第一時間上車,站在打開的車門前問向楚漁道。
“保時捷不貴,也就四百多萬而已。”
楚漁隨意作答,聽在滕長豐耳朵里,卻把老爺子給嚇了一跳。“四百多萬?我的天,單論工資的話,我這一輩子都沒掙上這一輛車的錢。”
站在滕長豐旁邊的倪萱拉了一下她這個姥爺,隨即朝楚漁嬌哼一聲,似是非常不滿于楚漁“裝逼”的樣子。
楚大官人自是看出了倪萱眼神中的意味。
可是天地良心,他是真沒想裝逼啊!
對于目前擁有一億五千萬存款,外加五百多萬現金的他來說,四百萬很多么?
滕長豐不是老財迷,發出那聲感嘆,也僅僅就是感嘆而已。
“我可得坐坐這四百多萬的車,看看和以前坐的那些車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滕長豐主動坐進車里,待老爺子落穩后,楚漁又幫倪萱打開了旁邊副駕駛的車門。
“我不坐前面。”
倪萱不領情,繞過楚漁的站位,走到另一側后車門前,自己打開坐了進去,見狀,楚漁不由得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有那么討人嫌么?”
搖頭一笑,從不因“任重道遠”而感到為難的楚漁坐進車里,一路往天金市骨科醫院駛去。
行駛過程中,倪萱始終沒怎么開口說話,反倒是滕長豐和楚漁聊得火熱,而聊天的內容,讓倪萱怎么聽怎么感覺她這姥爺在給自己相親。
因為有老爺子在車上,所以楚漁一路上把車開的那叫一個四平八穩,老爺子坐的踏實,聊的舒心,下車時臉上還掛著燦爛的笑。
“萱萱,我先進去,你替我和小漁好好道個別,順便兩人換一下電話號碼,將來沒事的時候多多交流。”
說完這話,滕長豐動作極快的打開車門下了車,一點都沒有七旬老人應該有的樣子。
倪萱沒能及時作出回應,本打算下車陪著滕長豐一起走,但天生溫柔細心的性子卻又提醒著她,萬一自己沒要來楚漁的電話號碼惹得她這個姥爺生氣,氣壞了老爺子的身體怎么辦?
于是,倪萱咬了咬嘴唇,透過玻璃看著滕長豐快步遠去的背影,糾結片刻,最終透過車前面的后視鏡看向楚漁道:“喂!”
一個夾雜著些許不耐煩之意的“喂”字,彰顯了此刻美女醫生此時不是很痛快的心情。
楚漁轉過身來,和倪萱四目相對,瞇起了他那雙狹長的眸子。“萱萱,你要給漁哥哥檢查身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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