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瞎說!”
夏歆噘著小嘴,誘人的紅唇近在咫尺,差點讓楚漁沒忍住低頭親上一口。強行撇開視線,楚漁看著那個雙手抓在擂臺牢籠上的西服中年,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在和夏歆解釋的說道。“像他那種人,就跟賭桌上輸急眼的賭徒沒什么兩樣,把身家性命壓在了一個拳手身上,最后輸
個精光,心理上肯定承受不了那種變身窮光蛋的打擊,心死了,人自然也就離死不遠了。”
聽罷,夏歆轉移視線,偷偷望向那個逐漸沒了氣力的西服中年。“可是看他的樣子,不像是那種會一次就把全部財富當賭注的人呀。”
“一次?”楚漁挑了挑眉。“最終落得個自殺下場的賭徒,往往都不會是因為一次的失利而絕望。”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第一次來?”夏歆追問道。
“我知道的不僅僅是這些。”楚漁神秘作答,沒有給予夏歆準確的回應。此時此刻的擂臺上,裁判跑到那名華夏拳手面前,仔細查探一番后,蹲在擂臺上面朝眾人,雙手平伸交叉一揮,示意華夏拳手沒有了再戰之力,隨即有人打開牢籠鉆了進去,將華夏拳手拖拽到外面,用擔
架抬著一路往樓上娃娃店外送去。
在此過程中,裁判走到那名俄洛斯拳手面前,高舉起他的手宣布道:“此戰,黑熊勝!”
“哦——”勝局一定,場下頓時發出了一陣猛烈的歡呼聲,不過有人歡喜,也就意味著有人會憂,當華夏拳手被抬出牢籠的那一刻,不少人和先前那名“死了”的西服中年一樣,神情落寞,如行尸走肉般離開了地下拳
場。
不過,和有人歡喜有人憂的道理一樣。
有人走,就有人來。
場面依舊熱鬧非凡,而擂臺賽也沒有就此終止。
“還有誰想爭奪今天的冠軍?”
裁判站在俄洛斯拳手旁邊,環顧在場眾人一遭,放聲喊道。
臺下大部分都是觀眾,但也有一些人是為了來這里尋求一戰的拳手。
當然,拳手們絕對不會單純的為了刺激才打黑拳,他們想要的東西是錢。
“我來!”
一名身高一米九左右,體重看起來得有個兩百二三十斤的壯漢大喊一聲,繼而邁著大步,邊扯下上半身的半袖邊走到牢籠門口,重重的踩著臺階鉆進了擂臺里。
裁判和那名俄洛斯拳手一齊看向這位新的華夏拳手,打量了一番之后,裁判上前詢問道:“你確定要打?”
華夏拳手把手里的半袖衣服往牢籠門口方向一扔,扭了扭脖子沉聲道:“不打拳誰他娘的會來這種鬼地方?”
裁判點點頭,舉步走到牢籠門口,在下方“工作人員”手里取來一份材料和一支簽字筆,復而拿到華夏拳手面前說道:“確定打拳賽的話,把這份材料簽了。”
華夏拳手似乎不是新手,看都沒看材料上的內容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擂臺上方新的戰斗一觸即發,站在下面的夏歆不禁問向楚漁道:“他簽的那份材料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