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面上,不能是方家人。
一句話,潛在點明了這個“黃令波”的身份。
私生子。
大家族里,太多的男性掌權者管不住褲腰帶,在外面沾花惹草,說不準就得留下點家族血脈延續的種子,而這些種子往往都會一輩子藏在暗處,絕大多數屬于永遠見不得天日的那種人。
而黃令波的真實身份既然能在貴圈中傳蕩開來,就只能有兩種可能性。
要么,黃令波本人偷偷知道了自己父親的身份,不甘寂寞,故意向外人傳達出這個消息。
要么,黃令波的父親有意認下這個兒子,所以沒有再刻意去掩蓋自己和黃令波的關系。
但不管是哪一種,黃令波既然已經被貴圈里的人知道了他的后臺,那么憑借方家在天金市的地位,他理所應當的便會成為所有紈绔子弟中的領頭羊。
之所以還沒見面就用“紈绔子弟”來形容他,是因為沒有一個正常的富家少爺,會喜歡在這種情境下玩那種“花活兒”。
“啊——”
楚漁和夏羽正交流間,房間里歌聲漸止,緊跟著又傳出一聲尖銳的慘叫。舉目相望,楚漁本不打算去管這個“愿打愿挨”的買賣,可問題是他剛要邁步離去,黃令波所在的包間大門就被人從里面拉開,隨之一個衣衫不整、秀發凌亂的女人哭著打里面跑了出來,邊跑邊顫聲喊道:“
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草你媽的,老子正玩的盡興,豈容你說不做就不做了?”
服務女從房間跑出來沒兩步,就被后面一位赤著上身的白胖青年一把揪住頭發,狠狠往包間里面拽去。
“住手!”
夏羽見狀,當即便是發出一聲沉喝,喝止了白胖青年和服務女的動作。
服務女一看自家老板近在咫尺,不由得哭喊著求救道:“老板,這個生意我不接了!錢也不要了!求求您救救我吧!”
白胖青年聽罷,松開服務女的頭發,隨即撥弄她的肩頭,使之面朝自己,終而揚手就是一記耳光,用力甩在了服務女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服務女身子一軟,整個人被扇倒在了地上。
“我去你媽的!要是不做你一開始過來找老子干嘛?信不信我叫人殺你全家!”
服務女戰戰兢兢不敢說話,只顧著在地上蒙臉哭,適時白胖青年又看向夏羽大聲質問道:“夏老板,我今兒在你這兒花了可不止五十萬了,藥呢?怎么還沒給我送來!”
屆時,剛剛被夏羽派去裝藥的一名西服漢子歸返,把那十個裝有粉色藥沫的小玻璃瓶送到了前者手里。
“你下去吧。”
夏羽叫退了西服漢子,仿佛如今這蠢蠢欲動的場面對他來說毫無危險可談。
而他真實的想法是,只要有楚漁在自己旁邊站著,那就完全不必擔心待會有什么暴力的行為施加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