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暴力?你要是能比得過我漁哥,老子跪下來給你磕一百個響頭!”
夏羽心中如是想到。
再說白胖青年,見了夏羽手里那是個小玻璃瓶后,當即便忍不住上前幾步,興奮的搓了搓手道:“把藥給我!媽的,待會我就讓這個小婊子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無敵生猛’。”
白胖青年探手欲拿,夏羽卻是把那十個小瓶子一股腦的裝進了西服口袋里。
見此一幕,白胖青年怒吼道:“夏羽!你他媽什么意思?這生意不想好好做下去了是么?”夏羽淡然一笑,舉目看了看地上的那名服務女,然后才對白胖青年說道:“黃少,生意肯定照做,不過您也聽到了,這個姑娘不接您這活兒了,而且我相信,您要是始終按照自己那一套玩,估計用不了多久
,全天金市的夜總會都沒人敢在接你這位客。”眼見有自己老板撐腰,服務女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到夏羽身后,伸出她那原本白皙、如今卻布滿焦黑斑點的右臂啜泣道:“老板,他拿煙頭燙我,燙一次兩次也就算了,他居然說要在全身燙滿五百二十
一下才足夠表達自己對我的喜歡。”
聽罷,夏羽神色一冷。
白胖青年,也就是方家私生子黃令波聽得此言,氣憤不已。“狗娘養的臭婊子!你他媽還敢告狀?行,今兒老子改主意了,待會要是不給你燙滿一千三百一十四下,我保你今天走不出圣迪夜總會的大門!”
這話鉆進服務女耳朵里,她當即便是大腦一懵,險些暈死過去。
萬一。
萬一自己的老板為了保住生意而放棄她怎么辦?
這是服務女此刻內心唯一的念頭。
所幸,事態并沒有朝最惡劣的方向發展,又或者說,夏羽的的確確是一個好老板。“黃少,大家都是男人,彼此有什么花花腸子也都能夠理解,但您看您能不能給我個面子,改改身上的毛病,該玩的時候就好好玩,不要整那些太過分的花招,這樣一來,我夏羽肯定好酒好姑娘的招待您,
絕不在任何時候讓任何人掃了您的興致。”
“改改毛病?夏羽,你他媽讓我方家少爺改毛病是嗎?”黃令波的聲音里,降了幾分音調,卻多了幾分陰沉。
夏羽神色為難之際,正欲作出解釋,便被他身側的楚漁按住肩膀,制止了他后面還沒整理好的說詞。
兩人對視一眼,夏羽主動往旁邊讓了讓,任由楚漁接過事件的主導權。
黃令波見狀,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穿著白t恤和淺藍色破洞牛仔褲的青年。“你是誰?”
楚漁笑了笑,說道:“我是來跟你講道理的人。”
以黃令波的身份,如果在大街上碰到楚漁,估計連甩都不甩他一眼。
但從剛才楚漁和夏羽之間的眼神交流以及站位轉換來看,“不蠢”的黃令波自是不難看出前者的不凡。
至于這個“不凡”到了哪種程度,黃令波不清楚,但實際上他也不需要清楚。
“在整個天金市里,除了方家長輩,其他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跟我講道理,明白嗎?”
黃令波情態張狂,對此,楚漁只是含笑搖頭,簡短的回了他三個字。“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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