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呼——”
五分鐘后,楚漁蹲在被麻繩捆綁起來的黃令波面前,鼓起臉頰用力吹了一口手上佛香,燃燒的佛香冒著猩紅光點,一股時淡時濃的香氣也就此在包間里縈蕩開來。
香氣入鼻,躺在地上的黃令波仍然沒有半點反應,楚漁本打算按動他身上的穴位來將其喚醒,但又覺得這種方式似乎太過柔和了些。
“行吧,那咱們就正式開始今天的游戲。”
楚漁低聲自語一句,復而將那點燃的佛香,力道適中的按在了黃令波右手手背上。
兩秒鐘后,伴隨香霧升騰,一股肉焦的味道也隨之傳到了楚漁鼻子里。
起初,處于昏厥狀態中的黃令波毫無反應,但兩秒鐘后,他的手臂就在疼痛刺激下抖了一抖。
再然后,黃令波陡然睜開雙眼,發出一聲連綿不絕的慘叫聲。
“啊——”
楚漁聞聲趕緊把手里的香收了回來,同時再度沖著燃燒的地方吹了口氣,以此避免香頭熄滅。
黃令波醒來,待得右手手背的痛感有所減弱,他立即把臉朝向蹲在自己面前的楚漁,眼中驚恐之色難遮難掩。
“你干什么!”黃令波質問楚漁道。
楚漁單手持著佛香,聳了聳肩回答道:“不干什么,就是弄點你喜歡玩的游戲。”黃令波瞥了一眼楚漁手里的那根佛香,又用力抬起頭來,查探了一番自己目前的情況,發覺已然成為甕中之鱉的他,不由得再次出言威脅楚漁道:“你現在把我放了,咱們一切好說,但如果你執意要跟我作
對,我告訴你,造成的結果絕對是你承受不了的!”
“哦。”
楚漁淡淡的應了一聲,隨之再次把點燃的佛香按在了黃令波手背上。
黃令波吃痛之下產生劇烈反應,手背往上一頂,便把那根脆弱的佛香給弄斷了。
楚漁低頭看了一眼還剩下半截的佛香,默默嘆氣,復而拿起他放在旁邊的打火機,將剩下的半根佛香再度點燃。
“是你剛剛跟我說今晚怎么玩都行的,怎么現在又威脅起我來了呢?”
聽罷,黃令波破口大罵道:“我草你媽!有你他媽這么玩的么!”
“啪——”
楚漁舉手就給了黃令波一記耳光,扇的后者慘叫之余,嘴角當場溢出鮮血。
“我當時還特意又問了你一遍是不是怎么玩都行,你同意了的。”
黃令波本想再罵,可臉頰的紅腫、嘴角的扯痛,卻是讓其硬生生給掐斷了這個念頭。“楚少,我的意思是,只要你不傷害我,咱們怎么玩都行……”
“不行!”楚漁一本正經的拒絕道“我就覺得拿這玩意燙你比較好玩,而且你今天有一個提議特別好,那就是咱們玩這個的時候,認真記錄一下數字,完事回頭你還可以在朋友面前脫光了炫耀一下,說自己身上被人留
下了愛的印記。”
黃令波越聽越怕,腦子里所有或軟或硬的話都已經被他說遍了,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讓楚漁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