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漁見他不說話,拿著手里那半根佛香,第三次按在黃令波手背上。
“啊——”
黃令波再生慘叫,并且用手背又將點燃的佛香給頂斷了。
“小黃,你別老亂動行不行,好好的一根香,才用了不到三次就玩完了。”楚漁把手里只剩下不到兩厘米長的佛香丟到地上,語氣中帶著責備之意對黃令波說道。
聽了這話的黃令波,腦子里頓時有了一個解決眼前困境的辦法。
只要楚漁用香燙他,他就用相應的部位把香撞斷,這樣一來,頂多挨上幾下楚漁就拿他沒招了!
“光燙手沒勁,咱們換個地方哈。”
楚漁知會黃令波一句,復而站起身來,變魔術般從衣服里掏出他那柄削鐵如泥的特制漆黑匕首。
一瞧楚漁動了真家伙,黃令波趕緊用屁股頂地,一點點往旁邊蹭去。“你……你想干什么?殺人可是犯法的!”
“誰說我要殺人了?”楚漁重新蹲下去,右手攥著匕首,左手拉住黃令波身上麻繩的一截,將其整個人拖回了自己面前。“我就是幫你把衣服解開,這樣待會玩起來可選擇性比較大嘛!”
“楚少,我求求你了,別玩我了成么?你想要什么,或者究竟讓我怎么做才肯放過我?”
快要哭出來的黃令波看著那柄漆黑匕首就覺得膽戰心驚,再聯想起自己接下來可能面臨的遭遇,他感覺今天來圣迪夜總會簡直就是個天大的錯誤!
楚漁搖搖頭,說什么也不肯改變自己的想法。“我今天就想玩這個,其他什么東西也誘惑不了我。”
話畢,楚漁揮到狂割,那柄匕首化作一道道的弧線黑影,伴隨黃令波衣衫片解,這場心理上的折磨總算被后者扛了過去。
半分刺痛不生,黃令波只覺自己身上一涼,他外面那身西服套裝就全被楚漁給削成碎片了。
而他的身上,一道劃痕也無,更沒有流出一滴鮮血。
由此可見,楚漁玩刀的手藝,是何其的出神入化!
最終,只剩下一件小褲衩的黃令波并著雙腿,滿面慌張道:“楚少,我給你錢行不行?一百萬!我給你一百萬!”
“一百萬?你當我是叫花子呢?”楚漁把匕首一收,重新藏回了身上。
黃令波聽他這語氣只是嫌少,暗覺有戲的他忙追述道:“兩百萬,我翻一倍!”
楚漁沒搭理他,自顧自走到包間里那個大理石茶幾旁,從上面將那一捆佛香全部拿到了黃令波身側。
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黃令波一看還有那么多根佛香,剛剛想出的“應對之策”似乎已經沒了太大作用,但眼下除了這個方法,他又想不出更好的。
同時黃令波也在默默計算,這近百根佛香,就算一根只能用兩次,那加起來估計他也得再挨差不多兩百下!
“呼——”
楚漁在那捆佛香里抽出一根,將之點燃,把燃燒點吹旺以后,他朝黃令波笑了笑。
“小黃黃,漁哥哥要來了哦。”言罷,楚漁一把將那根點燃的佛香猛然按在了黃令波白胖肚皮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