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遷:“……”什么玩意兒?
孩子是譚家血脈,不可能離開譚府。
她要和孩子同住,也就是和離之后還要住回府上。今天又讓煙雨和孩子分開……這言下之意,是要讓煙雨搬走?
秦秋婉就是這個意思,不止如此,她還道:“我兒子是譚家長子嫡孫,所有的家業都應該是他的。譚遷這些年來在那女人身上沒少花銀子,以防他把銀子送給外頭女人……民婦請大人做主,將譚家的家財交到我手中,我先暫替孩子保管,等到以后孩子懂事,再把這些原原本本交給他。”
譚遷再次無語。
大人也有些意外。
不過,一想又覺得正常。
譚啟郎是譚家唯一孩子,接收家財本就順理成章。只不過早了點而已。
大人沉吟,譚遷卻著實慌了。
他絕不會把自己的生意交到別人手中,當即板起臉:“那些是我譚家祖輩的基業,豈能交到你一個女人手中?”
秦秋婉聲音朗朗:“我不貪圖基業,只是想為我兒爭取到他該得的東西。和離之后,夫妻情斷,你不信我,我也能理解。”她看向上首大人:“大人可以寫一紙契書,我所有接過來的房契和銀錢,都寫到契書之上,這些東西日后只會是譚家長子嫡孫所有。我若沾染,可以入罪!”
她要是碰了,就得坐牢。
話說到這種份上,已經表明了她沒有要家財的心思。只是不想把這些東西給譚遷,被他在別的女人身上禍禍完了而已。
譚遷面色鐵青:“我不答應!”
秦秋婉寸步不讓:“不答應也可,你保證從今往后再不見煙雨。”
譚遷:“……”這絕無可能。
兩人多年感情,已經變成了親人。煙
雨這些年來只剩下他,如果沒有他,她怎么辦?
眼看他沉默,秦秋婉再次磕頭:“求大人做主。”
譚遷臉色黑沉如墨:“我還年輕,家財不可能現在就交給孩子。”
秦秋婉質問:“難道你想交給煙雨生的孩子?”
夫妻多年,譚遷忽然發現,自己并不了解枕邊人。
她何時變得這樣咄咄逼人的?
譚遷板起臉:“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就寫契書!”秦秋婉寸步不讓。
她看著上首的大人:“我一個女流之輩,接管鋪子可能會力不從心,求大人寫一紙契書,日后譚家家業,只交給長子嫡孫。”
大人也認為,和離出譚家的女子想要拿走全部家財,哪怕是為了孩子,也絕無可能。但原配要求把家財留給嫡子,此事并不過分。
師爺奮筆疾書,很快寫下了一張字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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