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婉揮了揮手:“都不是夫妻了,也不在乎你怎么想我,反正我就想要隨。其實我今日一開始真的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如果他們兄妹不糾纏,我也不會把大人請過來。”
江海聽到這話,只覺里憋屈不已。
合著她跑報官,還成了他們逼的?
他里惱怒,說出的話也不客氣:“趕緊走,我只希望這輩子我們倆再也不見。”
“其實我也不想看見你。”秦秋婉搖了搖頭:“大人那邊的案子只是記錄在冊,之后肯定會給一個說法。我們就算平時不見,到了那時也是要見面的。除非……你突發惡疾一命嗚呼,咱們陰陽相隔,那就真的見不上了。”
江海:“……”你才一命嗚呼,你全家都一命嗚呼!
兩人又一次不歡而散。
江海送客,送了一肚子火。
回過頭時,發現天色已晚,整個府中處處昏暗,一如他此時的情。
他大踏步往回走,下意識地就往趙麗娘院子里。
自從趙麗娘搬進府之后,他二人就如夫妻一般朝夕相伴。都走到了院子外,江海恍然想起,今日所受的這些憋屈和怒氣都是因趙麗娘而起。
他回過頭,看向身邊的隨從:“常寧呢?”
隨從立刻答:“公子和姑娘都已經回歇下了。”
早在江海送客到尾聲時,趙麗娘身邊的人就找到了兄妹二人,讓他們回房。
江海里有事,也顧不上隨從,再說,今日發生的這些事,和兄妹倆也說不著。他多了個眼,低聲吩咐邊上隨從:“你安寧巷打聽,別舍不得花銀子。”
隨從應聲而。
走到正房門口時,他有些近鄉情怯,頓住了腳步閉了閉眼。半晌后睜開眼睛推開房門。
屋子里,趙麗娘還是那身華麗的衣衫坐在妝臺前,聽到推門聲后,眼波盈盈轉身:“老爺,你回來了。”
距離大人離開也才半個時辰不到,可她卻滿臉自如,仿佛方才的事沒發生過一般。
江海站在門口:“麗娘,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你老實跟我說,你身邊到底有沒有這么一個男人?”
趙麗娘微微偏著頭,反問:“你還真信了姚敏美的挑撥?”
江海緊緊盯著她的眼:“如果沒有,她自然挑撥不了。”
但如果有,他可不想做那冤大頭。
趙麗娘苦笑了下:“我跟你認識時,你和她還未定親,我以為我跟你之間的感情比她要深,結果……還是她對你的影響較大。我都要懷疑你對我的意了……”
此時的江海且顧不上談情談意,剛丟了大臉,還在崖門那里掛了案子,他情煩躁無比,執著地問:“你身邊有沒有這么一個男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