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香邢武嘴角微勾,他腦中怎么會蹦出這個詞匯真特么夠變態的
不一會,邢武聽見身后出現腳步聲,晴也又跑下來了,把那雙沾了泥的漆皮鞋往邢武旁邊一扔“這個也洗了。”
邢武眼睛一瞟,居然是她來第一天穿的那雙沾了泥的鞋子,泥巴都硬了黏在上面,這么多天了竟然還沒洗
他終于見識到比他媽還夸張的女人了,他是造了什么孽,家里總共四個人,除了他其他三個女人都生活不能自理
邢武低罵了一聲“老子欠你的。”
晴也一邊往外走一邊悠悠地回道“本來就是你弄臟的。”
好,很好,棒棒的。
邢武洗完衣服套上衣架掛在后院的晾衣繩上,上樓回房拿上摩托車鑰匙,晴也抬了下眼皮問他“晚上回順易睡嗎”
邢武把手機裝進牛仔褲口袋里回“不然呢”
晴也沒吱聲,卻在邢武打開門的時候,她聲音極輕地說了聲“謝了。”
邢武回頭盯她看了眼,帶上了門。
雖然這莫名其妙從天而降的大小姐整天一副眼睛長頭頂上的樣子,但并不是不知進退不懂事的女孩,就是單純的不會洗衣服。
晴也第二天早上下樓的時候就看見她的小皮鞋被擦得蹭亮,放在一樓窗臺上,干凈得反光,一點泥巴也沒了,雖說會踩到泥也是因為邢武,不過晴也還是覺得她這個沒半毛錢關系的混混表哥,也沒表面看上去那么壞了。
但是一早晴也還是趕緊把自己的內衣褲洗了,不夠穿是一回事,臟衣服清空了,內衣褲堆在地上她自己都沒眼看。
邢武家連滾筒洗衣機都沒有,更別提烘干機了,這里人洗好的衣服就晾在院子里自然曬干,但是,院子是共用的,她這些內衣褲就掛在院子里飄,如此有傷大雅的事,晴也糾結了半天都下不了手。
還是李嵐芳起床后看見晴也抱著個盆杵在院子里,對她說“你晾衣服啊給我給我,我待會幫你一起晾了。”
而后李嵐芳三下五除二幫她把內衣褲全掛在晾衣架上了,于是今天后院便飄蕩著一排五顏六色的裙子,還有各種款式的內衣褲,直接導致邢武中午回來喂飯時,頭都沒好意思抬一下,收碗的時候一不小心瞥見晴也的白色蕾絲邊小內褲,頓時一股莫名的煩躁。
所以他喂完飯就走了,頭都沒回一下,李嵐芳扶老太回房時,晴也聽見奶奶嘴里念叨著什么人,她說話含糊不清,晴也也不知道她說啥,就聽見李嵐芳罵了句“你哪天死了你兒子都不問你一聲,還念他”
沒一會李嵐芳氣呼呼地出來了,晴也想起昨晚邢武說他爸一年也回不來兩次,不免感到奇怪。
“邢武爸,去哪了”
李嵐芳罵罵咧咧地抱怨道“哪里有工地就跑去哪里搬磚,說是隔壁縣城修大樓,誰他媽知道真的假的,還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搞了個老拼,我天天累死累活幫他養兒子,養老媽,他個沒良心的這么多年從來沒看他拿過一分錢回家”
提起邢武的爸爸邢國棟,李嵐芳那臟話能一口氣罵十分鐘還不帶重樣的,聽得晴也腦殼疼,只能說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她爸原來好好的時候,也整天到處應酬,各種理由不回家,男人不顧家這事,跟有錢沒錢真沒關系。
但至于李嵐芳說她自己累死累活,晴也持保留態度,如果硬說她累,大概也是打麻將熬夜累的。
晚上邢武回來的時候拎了兩桶金龍魚,李嵐芳看見后立馬就叫了起來“買這種油干嘛貴死了,兩桶要百來塊吧家里又不是沒油。”
晴也坐在木桌邊低著頭,邢武把李嵐芳推進廚房,跟她說“把葷油扔了把,都落蒼蠅了,給人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