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也絕望地大哭,邢武一開始都沒反應過來,沒有洗面奶啥的至于哭得這么撕心裂肺嗎后來看著她一顫一顫的小肩膀,邢武明白過來,她哭不是因為這些生活用品,而是難過離開了她的家,她熟悉的地方,和那些她朝夕相處的人。
邢武沒有離開過鞍子縣,最遠的距離大概就是去縣城的東邊,隔壁縣級市的交界處,他無法感同身受晴也的絕望,但大致也能體會到一些,特別是在看完她那些生活照后。
邢武朝她走近一步,聲音緩和了一些“我沒對你兇啊,你要缺什么跟我說就是。”
晴也“哼”了一聲撇開頭,外面熱,邢武想把她拽進房間,結果他剛拽了她一下,晴也的身體便像搖搖欲墜的紙片一樣,朝他倒了過來,直接砸在他胸口。
那柔軟的身體冷不丁地倒在邢武胸前,讓他眼眸劇烈顫動了一下,他低頭看著半闔著眼的晴也,差點下意識把她推開,可手懸到一半又實在推不下去,他怕萬一推開她后,她又哭著控訴自己討厭她兇她。
邢武向來覺得女生是一種麻煩的生物,他從來沒有鳥過哪個女孩,也從來沒有哪個女孩敢在他面前胡攪蠻纏,可此時此刻面對晴也醉醺醺的樣子,邢武竟然不忍撒手。
他糾結了兩秒,還是將手放在她的腰上把她提進房間,可他卻感覺自己的掌心滾燙,手中的小腰盈盈一握,仿佛他再用點力就能掐斷一樣,讓他心頭浮起一抹從未有過的異樣。
他懷中的晴也還喃喃地念了句“難受。”
邢武“呵”了聲“剛才不是挺豪爽的嗎不能喝還硬撐,面子在我們這里不值錢,下次少干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
邢武把她放在床上,替她脫了鞋子,又握著她的腳踝將她腿也放了上去,晴也生得純美,睜開眼懟人的時候光芒四射,閉上眼睡覺時安靜乖巧,這種昏迷不醒躺在床上的樣子有一種少女禁忌的誘惑。
邢武眼神發緊,很快立起身子繞到另一邊去開空調,然后又拉過毯子替她蓋上,誰料原本躺在床上的晴也,翻了個身指著床邊一堆衣服對邢武說“那些是要洗的。”“”
要不是她醉著,邢武真想給她一記暴栗,他是洗衣工嗎還使喚他使喚上癮了半點不好意思的自覺都沒有。
邢武來火地插著腰瞥向她趴著的樣子,長長的睫毛垂著,粉嫩的臉被擠得肉嘟嘟的,像個嬰兒一樣,嗯,巨嬰。
邢武嘆了一聲,走到她床邊,好家伙,兩天又堆了座小山出來,是穿衣服還是吃衣服啊
邢武彎腰收拾的時候,晴也感覺眼前有人晃啊晃的,就半睜開眼,看見的就是緊窄的牛仔褲包裹著性感的臀,晴也喃喃地念了句“翹臀。”
邢武一驚,回過頭瞪著她“說什么”
晴也閉著眼說了一個字“翹。”癱在枕頭邊的手還豎了個大拇指。
邢武一口血氣卡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這女孩在調戲他
邢武看她不動了,拿著衣服下樓,把一桌殘局收拾了,碗洗了,又把晴也衣服也洗了,洗澡間微黃的光打在他鋒利的輪廓上,本來面無表情的他,看著手里柔軟的淺藍色布料竟然洗笑了起來,他邢武這是中了邪吧居然會幫個丫頭洗衣服這估計把外面那些兄弟眼珠子挖出來也沒人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