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流年和杜奇燕下午5點以后基本沒啥生意,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特別周末啊,放學啊,一波一波學生來燙頭。
鞍中倒是和晴也原來待的國際學校有一點挺像的,搗鼓頭發啥的老師管得沒那么嚴,一般只要不太夸張,老師基本上睜只眼閉只眼,這就導致晴也的這一頭時髦的羊毛卷瞬間在鞍中刮起了一股風尚標,她每天行走在校園里完全就是一副活廣告的節奏,最近就連鞍職和金中的人也慕名而來。
所以本來半死不活的炫島,生意突然就火爆起來,一開始流年和杜奇燕兩個人還覺得不會有人充值辦卡,畢竟這里人的消費觀念不大愿意超前,但沒想到這幾天辦卡的人還挺多,李嵐芳連麻將都不打了,收錢收到手抽筋,晚上吃飯還笑瞇瞇地給晴也多買了二斤排骨燉湯。
邢武也沒想到這三個臭皮匠是怎么就突然把生意做了起來,迷惑得很。
剛開始手忙腳亂的時候,李嵐芳整天跟邢武喊這累那疼的,于是邢武就讓犬牙他們過來頂了幾天。
直到晴也想出了個解決方案,拿號,比如一天他們能燙幾個頭,限流排隊,這樣免得整天店里擠得全是人亂糟糟的。
流程優化完畢,忙碌的情況才好轉,犬牙和花臂在這幫忙的最后一天,邢武請他們吃了頓,都是兄弟也沒那么多講究,就在家搞了頓火鍋。
晴也傍晚回來的時候,聽杜奇燕說才知道邢武留他們吃飯。
她先上樓把東西放好,洗個手下樓到后院的時候,桌上已經坐了一大桌子人,就連舒寒和大黑都來了,的確是挺熱鬧的。
杜奇燕在她旁邊給晴也留了個座,于是晴也便走過去坐在杜奇燕和流年中間,邢武坐在她對面,左邊是犬牙,另一邊坐著舒寒。
舒寒今天打
扮得挺性感的,黑色緊身裙大紅唇,嫵媚中多了絲冷艷,跟邢武他們一樣,喝的啤酒,而且有種千杯不醉的架勢,晴也因為待會還要刷題,所以只喝飲料,也沒怎么說話,就低著頭吃菜。
抬眸的時候正好撞上舒寒注視的目光,她跟舒寒對視了兩秒,舒寒突然拿起面前的酒杯朝她晃了一下“上次還沒認識,舒寒。”
晴也拿起旁邊的飲料“晴也。”
舒寒略微蹙了下眉,笑
道“橙汁啊。”
邢武淡淡地說了句“她待會還要看書,不喝酒。”
舒寒意味深長地掠了眼邢武,沒說什么,把一杯酒干了,晴也喝了口飲料繼續吃菜。
舒寒涮了幾片羊肉夾給邢武,邢武正叼著煙跟犬牙說話,旁邊的花臂撇了眼突然插了句“我說舒姐、武哥,你們干脆在一起得了,總這么拖著有意思嗎”
邢武唇邊掛著的弧度突然斂了下去,彈了彈煙灰,舒寒沒什么表情地從旁邊的煙盒里抽出一根細煙點上,流年和杜奇燕一臉懵逼地看看舒寒,又看看邢武,犬牙饒有興致地盯著自家老姐,大黑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整個桌上,只有晴也仿若完全置身事外,還在不停吃。
花臂大概憋了挺久的了,今天這事既然提了,干脆也就說開了“都是自家兄弟,我說話直你們也別怪我,本來就是,武哥,你媽剛才看見舒姐還開玩笑認她做兒媳,我說你就不能主動點,這事不就成了”
邢武抬了下眸,看見晴也依然視若無睹地夾著菜,安靜地送入口中,看不出一絲情緒。
他突然滅了煙掃向花臂“這一桌菜還堵不住你的嘴”
舒寒低頭笑了下,唇邊的弧度透著幾許清冷。
犬牙適時打著圓場“和尚不急太監急,我都還沒說話,馬斌你今天吃錯藥了”
“江老板要舒姐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