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晴也給她標好了時間節點,哪天必須要背會什么,并且和方蕾說得很清楚,她時間有限,如果在她規定的時間內她完不成這些任務,那么她將不會再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方蕾清楚晴也雖然好說話,但她是個原則性極強的人,她說到就一定會做到,她不想讓晴也放棄她,所以這段時間熬得連黑眼圈都出來了,就連課間李文卉她們喊她去廁所,她都能不去盡量不去。
但讓晴也沒想到的是,她記憶力很好,背東西很快,她其實一直很疑惑方蕾當初為什么不選擇文科,她給的回答是“怕寫字。”
“”
而從冬令營回來后,晴也的確履行了諾言,幫杜奇燕改頭換面,杜奇燕的身材其實不算差,就是穿著太鄉非,整天松松垮垮的,跟流年兩人跟褲子提不到腰一樣,垮著個襠,明明圣誕節都過了,身上還叮叮當當掛得跟圣誕樹一樣。
晴也直接讓她把那些廉價的裝飾品拿了,對她很認真地說“如果以后你不知道穿什么,在身上做減法,千萬不要做加法,懂”
杜奇燕想的卻是,晴也為什么連這件事也能跟加減法聯系到一起,莫不是寫題寫魔怔了
晴也帶杜奇燕換了一套駝色的皮毛一體機車服,杜奇燕一開始是拒絕的,她說這種衣服不適合她,在晴也的堅持下,她套上了這件衣服,終于把那松垮的褲子換成了窄腳的牛仔褲配小高跟靴,領著她回炫島的時候,流年直接就沒認出她,還對著她問“剪頭還是燙頭”
當視線移到杜奇燕臉上后,流年整個人都呆住了,晴也在旁看見他的表情笑道“燙頭,拉直,染黑,嗯我想想,最好看著是黑色,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紫那種,你看著辦。”
流年立馬就對著杜奇燕笑了起來,露出兩顆傻傻的小虎牙,杜奇燕倒是給他看得不好意思起來。
晴也上樓刷題了,幾個小時后當她再次下樓時,就連她自己都差點沒有認出杜奇燕。
也許是她原來總喜歡那種非常蓬松的發型,導致她給人的刻板印象就是頭大,可現在突然把頭發拉直,才發現她其實頭根本不大,臉的大小也很適中,而且她腿其實還挺細的,這么穿很顯身材,完全就是換了一個人,果然人靠衣裝。
最后一步,晴也把卸妝棉扔給她,讓她把那一臉李嵐芳同款妝容卸掉。
然后用了二十分鐘給她上了個非常簡單的日常妝,搞定。邢武此時正好拎著工具箱從外面回來,他盯杜奇燕的背影看了眼徑直去洗手了,回來的時候晴也堵在后門,他抬手捏了下她的臉“想我了”
晴也卻神秘兮兮地拽著他走到簾子那指著外面“你看那美女怎么樣”
杜奇燕側坐在高腳椅上和流年說著話,邢武根本就沒認出她,還正兒八經打量了一下,問道“誰啊你朋友”
晴也憋著笑催促他“你就說,好不好看”
邢武卻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送命題”
晴也了下眼睛,邢武笑道“好不好看得看臉。”
晴也立馬朝那喊了聲,杜奇燕轉回頭的時候,邢武被嚇了一跳“臥槽。”
晴也將杜奇燕自認為很美的包裝全部拿掉,還原她本來的面貌加以修飾,雖然不能算得上驚艷,但比起她原來的造型看著順眼多了。
于是她和邢武打了聲招呼,就這樣和杜奇燕去食品廠了。
杜奇燕這身改頭換面吧,去掉了那些鄉非質感差的東西,渾身上下只有三種顏色,終于不像圣誕樹了,干凈清爽,站那不動的時候還有點酷,當然前提是,她不能開口說話,一開口就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