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壓抑了太久,這突如其來的吻才顯得愈發激烈,對他們兩來說都是。
謝錢淺說不上來這是一種什么感覺,她只覺得自己心跳很快,比他之前吻她還快,也許是因為之前沈致吻她的時候,她大多數都是懵的,而現在她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她閉上了眼,也學著他的樣子有些笨拙地回應著,當她小巧的舌纏繞上他時,沈致僵了一下,這是謝錢淺第一次回應他的吻,無形中激發了他內心的欲望,將她完全揉進懷里不停掠奪著她香甜的氣息。
就在這時,他身后遠處關銘的車子滑了過來。
關銘本來還奇怪怎么沈致去找人也找不回來了,別在他這出了什么事,趕緊過來看看,結果就看到這讓他恨不得扣掉眼珠子的一幕。
他那位常年清心寡欲,活得跳出三界外的好兄弟此時正在抱著那個姑娘,上演激情四射的戲碼。
他干咳了一聲,讓手下停下車,然后半落下車窗點燃了一根煙靜靜地在遠處等著,也不打擾他們。
就是越看越想笑,他跟沈致認識了十幾年,見過他冷漠的樣子,兇狠的樣子,厭世的樣子,但從來沒有見他對什么東西產生過濃厚的興趣,就是他有收藏紅酒的習慣,那愛好在關銘看來也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真要說起來,這還是關銘第一次看見沈致對什么產生濃厚的熱情。
當謝錢淺再次睜開眼時,她如霧的眼眸中布上了一層迷醉的光暈,那副表情太過迤邐,沈致的目光向下掃去,她衣服被他揉得有些凌亂,敞開的外套里優美的鎖骨上是那枚脆艷欲滴的翡翠,他送給她后,她便一直貼身戴著。
沈致有些失控地吻著她的脖子,可他沒想到正是他這個舉動,讓他聽見面前女孩發出一聲很輕的嚶嚀聲,聲音不大,可他吻著她的脖頸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那動情的聲音,那一刻,他只感覺腦袋瞬間炸裂,一股熱血直沖大腦,但理智讓他清楚這不是地方。
他迅速直起身子,只看見謝錢淺的脖頸和鎖骨被他吻得一片緋紅,他把她抱下來,快速拉上她的外套,拉鏈一直拉到了下巴底下,遮住了那令人心跳的吻痕。
謝錢淺的臉蛋染上了一片潮紅,眼神卻直勾勾地盯著他下面某處比較異樣的地方看,沈致頓時臉色一黑扭著她的頭就把她的視線扭向另一邊,聲音干澀地對她說:“等著。”
然后他便匆匆進了旁邊的男更衣間。
坐在車中的關銘當即大笑起來,笑得香煙差點燙到手,那豪放的笑聲隔那么遠透過車玻璃都傳到了謝錢淺耳中。
她眉峰一凜朝關銘車子的方向看去,關銘掐滅了煙對手下說:“走,開過去。”
等沈致出來的時候,關銘笑得要多狗有多狗,一臉不懷好意地盯著他問道:“兄弟,還好吧?”
沈致沉著臉打給鄭叔叫他把車開來,關銘還在旁邊煽風點火地說:“這就走了啊?不歇歇了?對身體不好啊。”
沈致毫無溫度地斜了他一眼讓他閉嘴。
到底人小姑娘還站在旁邊,關銘怕姑娘尷尬適時止了話,把沈致拉到一邊低聲說道:“我真沒笑你,我是打從心眼里為你高興,你能碰女人就跟海底撈月一樣難,什么時候的事啊?我要早知道就為你放個鞭炮慶祝一下了,兄弟我真以為你這輩子要孤獨終老了,前陣子我還準備讓你干脆投個養老院,以后自己老了有保障呢。”
“真是沒看出來你對這樣的小美眉感興趣啊。”
沈致沒搭理他,庫里南一過來,沈致直接打開車門讓謝錢淺先上車。
而后他關上門幾步走到關銘面前,面無表情地對他說:“知道她是誰嗎?”
關銘看了眼他身后的車子,收起了笑容,感覺有些不尋常,問道:“誰啊?”
“謝錢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