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又在保安的幫助下把簡隋林扔到了一個房間,然后把李玉弄到了自己房間。
關上門之后簡隋英真有種大灰狼看著盤中兔子的感覺,那種可以隨便宰割的心理上的快感,真是美味無比啊。
簡隋英就坐在床邊,看著李玉。
李玉要是這時候能看到簡隋英看他的眼神,估計喝什么都得嚇醒了。
只是簡隋英看了半天,琢磨了半天,卻突然生出一種不知道如何下嘴的感覺。
簡大少自認不算個特別磊落的人,無論是他的家庭背景,還是他的人生經歷,都使得他對道德和廉恥的敏感程度較大部分人弱,說白了就是臉兒大膽兒肥,輕易沒人能制得了他。
可是他也不是個大奸大惡的人,即使他真的很想把李玉給辦了,可是對著一個不省人事的人為所欲為,也實在太不是東西了點。
而且想想李玉的脾氣,第二天醒過來還不得跟他拼命呀。
簡隋英嘆了口氣,伸手摸著李玉的臉,從俊逸地眉眼摸到高挺的鼻子,然后再摸到軟乎乎地嘴唇,接著又細細感受了一下臉頰滑膩的皮膚。
摸著摸著,簡大少的星星之火就不小心有了燎原之勢,他嚇得趕緊把手收了回來,怕再摸就直接解人家褲腰帶了。
簡大少這個憋得難受啊。
其實他剛才結結實實做了兩回,身體的欲望已經發泄干凈了,現在讓他再來一回,說句難聽的有些力不從心,可是即使身體并不那么渴求,心里的欲望卻是驚人的。
那種想要把這個人據為己有,讓他真真正正接受自己,屬于自己的欲望,幾乎每看到他一眼的時候都在放大,慢慢地充盈膨脹到了連他都覺得難以控制,不敢置信的龐大的程度。
他現在都有些迷茫,自己到底是想征服李玉,還是真的開始喜歡他了。
簡隋英把身上沾了酒的衣服脫了下來,又進浴室洗了個澡,想讓頭腦和身體都降降溫。
這可創紀錄了,他從來不記得自己一天洗過兩次澡。
這回沖得時間比較長,他連頭發都弄濕了。出來的時候李玉還仰躺著睡得很沉,發出輕微平穩的呼吸,一只腿大半掉到了床下。
簡隋英過去把他鞋給脫了,看著他身上的衣服,猶豫了。
衣服好像沒臟,不用脫吧……可是穿著衣服睡覺多難受啊,還是給他脫了吧。
簡隋英腦子里一邊給自己找把李玉扒光的借口,一邊想著阻止自己這么干的道理。
最后他還是沒忍住,打算把李玉扒干凈了,就算不做什么,第一過過眼癮手癮也不錯,第二明天還可以造成一個非常曖昧的假象,并且可以把責任推到李玉喝醉酒身上,自己完全是無辜的。
這么想著簡隋英真就開始脫李玉的衣服。
他對脫衣服研究不大,但是扒小男孩兒褲子還是比較有經驗的。
先是費盡地把李玉的衣服給脫了下來,李玉哼哼唧唧地想翻身,翻到一半兒又翻了回來。
這把簡隋英驚了一下,動作頓住了。
過了一會兒看李玉又睡過去了,才果斷地把衣服一扔,動手解他褲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