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是噩夢的話……不可能,哪一個正常男人會做被自己弟弟強奸的噩夢。
他真佩服自己這一刻沒有氣急攻心,吐血暈過去,反而是非常清醒地承受了這一切。
簡隋林的動作其實很溫柔,似乎非常怕傷著他,而小心翼翼地開擴著那緊窒的甬道,由慢及快的抽送著。
他低沉的喘息聲不絕于耳,似乎得到了無上的滿足,每一下抽送都進入到了那腸道最深處,似乎想把自己嵌進簡隋英身體里。
“哥……哥……”簡隋林顫聲叫著,一聲一聲,到最后甚至有些哽咽,就好像那就是他的全世界。
簡隋英扭過頭,咬緊了牙關,承受著男人性器的入侵,那每一下進出,都如同一把利刃切割著他的靈魂。他的身體并沒有感到太多的疼痛,然而他的思維已經到了混亂的極致。
他無法接受現在正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因為加注這一切的,是他有血緣關系的弟弟,他無論如何,無法接受。
簡隋林挺動著有力的腰肢,如同打樁一般一下下撞擊著那肉洞,把那緊窄的腸道擴充到了極致,被肉壁緊緊包圍并急速摩擦的快感,刺激著他渾身的每一個細胞,徹底占有他朝思暮想的人的那種滿足,更是將他的理智通通剝離了身體。他就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雄獸一般,在簡隋英身上用力抽插,把自己瘋狂的感情和無盡的欲望一并宣泄了出來。
這場強制的性愛,仿佛沒有盡頭。每一分一秒的流逝,就代表著他和他大哥相處的時間在慢慢減少,抱著這樣的心情,他沒有辦法停下來,他只能不停地,不停地占有他,期望這樣能把自己永遠刻在他的身上、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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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參軍血淚史
說白新羽是從北京一路哭到青海的,一點兒也不為過。
他被家人掏光了身上所有的卡,只留了幾千塊的應急錢,然后被硬塞進了裝新兵蛋子的那節車廂,開始了他痛苦無助的旅程。
他白天對著有別于高樓大廈繁華都市的陌生地風景唉聲嘆氣,恨不得拿頭撞玻璃,晚上聞著一車廂的臭腳丫子味兒,聽著沖天響的呼嚕聲,輾轉難眠。
那時候他以為環境不能更糟糕了,然而當他連腳丫子味兒都沒得聞,跟其他地方過來的新兵匯集到另一個破火車上,然后被人擠兌到離廁所最近的一排硬座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錯了。
跟一整個車廂的戰友相比,他是那么地格格不入。
其他人都剃了短短地板寸,他還染著栗色的頭發,其他人除了軍服身上什么多余的東西都沒有,他手腕上還有六十多萬的表,左耳上還有一排耳釘,其他人多半是曬成麥色的農家子弟,他還是細皮嫩肉一輩子沒做過飯的富家少爺。
從他踏上火車開始,所有人都拿異樣地眼光看他,他也拿警惕地眼光看所有人。
沒有人試圖和他說話,他寧愿擺弄沒有信號的手機也不想和這群土了吧唧地人說話。
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是被投進了雞窩的孔雀,他不屑和周圍任何一只土雞哪怕觸碰一丁點翎羽,可他又討厭那種赤裸裸地排擠。
他又悔又恨,他悔他當初欠了賭債,受小林子的蠱惑,冒險陰了他哥一筆錢,他恨他哥這么狠心,用這么歹毒地辦法懲罰他。
沒有美人美酒豪車洋房的生活,他真是無法想象。
火車不知道咣當了多少天,他恍然中覺得自己骨頭都快散架了。越往深處開,他越覺得呼吸困難,以他有限地地理知識,他知道到了缺氧的高原地帶了。
這趟火車有一半的車廂都是裝新兵的,這時候他就聽著有叫嚷聲從前面的車廂傳了過來,他仔細分辨,似乎是問有沒有人需要吸氧。
這還用問嗎?他看周圍人都暈暈乎乎地樣子,哪個不需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