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身體的變化,還有這數十塊淡青色的靈晶都是因為這寶珠而來,那么……
“你為什么會突然有了反應呢?”楚天站起身來,看著百里外那一道黑色的圓光。月銀麟懸浮在黑色圓光中,正聲嘶力竭的大聲嘶吼。
數十名銀月島的護衛騰空而起向月銀麟沖了上去,但是還沒靠近月銀麟,距離他起碼還有一里左右,一條黑漆漆的狐貍尾巴橫掃而來,數十名立命境的護衛慘嚎一聲,滿口噴血的被打飛了老遠。
‘吱’的一聲,鼠爺突然出現在楚天手中,兩顆猩紅的小眼珠直勾勾的盯著楚天手中的淡青色靈晶:“這是……這是……噫?你怎么會有這寶貝?這寶貝的名字,已經到了嘴巴邊上了,怎么就說不出來呢?”
細長的尾巴甩了甩,鼠爺低聲的咕噥著:“天哥兒,這寶貝,似乎對鼠爺有點用處呵?鼠爺隱約覺得,若是多吃幾塊,可能鼠爺的舊傷,能恢復一些?”
不等楚天開口,鼠爺就將尾巴塞進了自己的嘴里,細長的尾巴繞著自己的脖子卷了兩圈:“嗯?鼠爺的舊傷?鼠爺的舊傷是怎么回事?欸?欸?這個?”
聽了鼠爺的話,楚天隨手將這塊淡青色的靈晶遞到了鼠爺嘴邊。
鼠爺‘吱吱’叫了兩聲,張開嘴將靈晶一口吞了下去。一道淡淡的銀光從鼠爺的鼻頭突然涌出,宛如水波一樣向他的尾巴尖尖一路滑了下去。
鼠爺體內傳來一陣細微的‘啪啪’聲,好似有無數的骨節解開,然后又重新接駁在一起,鼠爺就好像觸電一樣,身體急速的顫動了起碼上千下。下一瞬間,鼠爺的氣息就變得和剛才有點不同了,變得清新了些許。
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直徑數萬里,發酵了數億年的污水坑,突然往里面滴了一滴清晨凝聚的靈露,死氣沉沉、污穢無比的污水坑內,就多了這么一點點微不足道的亮色。
但是這個污水坑太過于巨大,太過于污穢,這一點靈露迅速被同化,可是這般大的一個污水坑,畢竟是有了一絲微不足道的變化。微小,但是起碼見到了變化的希望。
楚天和鼠爺同時察覺到了鼠爺身上的變化,楚天笑了,鼠爺也得意的抖了抖身體,還不等鼠爺說話,楚天已經接二連三的掏出了數十塊淡青色的靈晶遞到了鼠爺面前。
“我也不知道這些寶貝從何而來。但是既然有了第一次,后面當有第二次第三次吧?總有希望!”楚天笑看著鼠爺:“鼠爺,若是對你有用,只管吃了去。”
鼠爺細長的尾巴甩了甩,很不客氣的張開嘴,將一小堆靈晶一口吞得干干凈凈。
‘吱吱’一聲響,鼠爺跑得無影無蹤。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月銀螺帶著一眾月狐一族的高手快步闖了過來。遠遠的看到了站在宮殿大門外的楚天,月銀螺這才松了一口氣,微微擺了一下手,讓一眾月狐一族的高手停在了遠處。
“明王供奉還請小心一些,銀螺的那位大哥似乎失心瘋了,正叫嚷著要掠走供奉你呢。”月銀螺抿著紅唇,很溫柔、很嫻靜的笑著:“楚丫丫的下落,也找到了,真想不到,居然是大哥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