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凌噶了噶嘴角,“說得也是。”話落,他感慨,“到底她與云遲是天定姻緣。”
蘇子斬不置可否。他沒與花顏說的是,在她送回蠱王書信一封告知他答應嫁給云遲的兩日后,花灼給他卜了一卦,那一卦顯示,他若是奪,花顏的天定姻緣到底是云遲還是他,還真說不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若是奪,便是山河動蕩,九州染血。
所以,他在北地時才與花顏說,他不是沒想過奪,但做不到去奪。
花顏一定不愿意看到江山飄搖,四海涂炭。
他放棄了,聽從花顏的安排,無論是對云遲,對花顏,還是對他,亦或者是對天下萬民,都是好事兒。
“在想什么”陸之凌話落,不見蘇子斬說話,對他揚眉。
蘇子斬莫名地笑了笑,淡淡道,“在想國公若是知道你回京后不回家,在東宮睡了一日不說,晚上來找我喝酒準備徹夜不歸,一定會氣的拿軍棍打死你。”
陸之凌翻了個白眼,“我在與你說話,你卻在想我被打”話落,他忽然古怪地看著蘇子斬說,“你何時學了花顏的一副做派,不著調的很了你這難道也這副樣子出現在太子殿下面前他怎么沒拿劍劈了你”
蘇子斬斜倚著桌子,一手擱在桌案上,一手輕叩著桌面,聞言懶洋洋地笑,“是嗎很像”
“嗯,有幾分像,只要熟悉的人,都不難看出來。”陸之凌肯定地點頭。
蘇子斬忽然笑的很歡暢,“這樣最好,以前她剛踏入京城,在順方賭坊破賭局時,我便覺得她特別的很,天下女子,怕是只她一人。后來隨她離京去了桃花谷,再之后解了寒癥去北地,只有她想做的事兒,一行一止,沒有她委屈自己的時候。與她相處時日長了,便學了她幾分隨性,果然自在的很。”
陸之凌誠然地點頭,“嗯,你這樣看起來果然比以前冷冰冰的樣子舒服多了。”
蘇子斬淡笑,“我以前想不開,總鉆牛角尖,凡事喜歡走極端,后來從花顏身上明白,人生一世,自當怎么自在怎么來,在自在中堅定不移的走每一步路。”
陸之凌感慨,“南楚山河志,有朝一日,會記她一大功。”
牧禾帶著人端來了晚膳,抱了兩壇酒來,放在了蘇子斬和陸之凌面前一人一壇。
陸之凌聞到酒香,打開瓶塞,直接將大壇拎起來,豪爽地說,“來,為我們將來都在南楚山河志名垂青史。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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