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們倆自身的問題吧。]
“不,事實上,與精神力沒有太多關系,”太宰治從門口走來,“只是修治沒有觸發條件而已。”
津島修治的眼神忽然暗下來。
“是你”中也嗓門提到了八度,“你怎么會在這里”
“來處理一些事。”太宰治笑咪咪地回應,森鷗外說,“昨天就是他把你送來的,中也君。”
“非常感謝。”中也拘謹地道謝,還彎下頭顱。
森鷗外問“事情調查得怎么樣了”
“還算有進展。”太宰治給自己倒了杯酒,無論是酒還是酒瓶都是他自己帶來的,“我剛才去了港口黑手黨那里,還有警署。”他同時說了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甚至是對立的地點,中原中也睜大了眼睛。
“得到了一些很有趣的情報。”
廣津柳浪正值壯年。
他三十多歲,對男人來說,正處于最富有精力的年紀,又才被任命為港口黑手黨的十人長,意氣風發。
現在的港口黑手黨同未來不同,只是橫濱眾多結社之一,人員實力也不是很出眾,年齡更成為晉升制度中最為關鍵的一層,想要當上干部年紀要足夠大,現任首領是中庸之輩,格外看資歷,以三十歲的年齡成為黑蜥蜴的十人長,是破格晉升。
“多虧了焉島先生您的幫助。”他們挑了隱蔽的地方見面,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十分多疑,不能容忍手下的一丁點兒背叛,若被看見廣津柳浪同外人見面,再上報給首領,饒他是干部還是十人長,統統看不見隔日的太陽。
“小事一樁。”太宰治座下的電腦椅旋轉一圈,“不過廣津先生可不能再縱容下屬了,按照港口黑手黨的法則,結社內的成員均不可沾染毒品,它們會削弱成員的意志力,還容易讓其監守自盜,苦果已經品嘗過一次,就再也不能出于一時心軟將自身陷入不義之地了。”他右手比作槍的形狀,放在太陽穴邊上,嘴里發出“彭”的一聲,快樂的姿態看得人心生膽怯。
太宰意味深長地說“再有下次,需要謝罪的就成廣津先生您了。”
一滴冷汗從中年人的額頭滑落,他無數次地想,為何焉島先生沒有進入黑手黨組織,這個男人天生就是干此行業的好手,但他想想又覺得還好對方沒有加入,倘若他成為了組織的敵人,未免太恐怖。
“感謝您的提醒,焉島先生。”他恭敬地推牛皮紙袋,它放在桌上,“這是您需要的情報。”
他好奇焉島先生調查兒童失蹤案件的原因,有可能同對方所說,是出于興趣,算了,反正不關他的事,“組織在貧民窟內安裝了一些監控攝像頭,得以還原事件的全貌,大部分的孩子被某些組織守株待兔地網住,販賣至他地,最近外港進來了一些不守規矩的新組織,做事情不得體,我等正與他們開戰。”
本地黑幫默認,貧民窟是孕育未來黑幫的溫床,他們不對孩子下手,也不會刻意迫害,外國佬就沒這么多條條框框,橫濱是自治港,允許外籍組織進入,其中一些人不擇手段,又運氣頗好地遇上頭一批中了異能力的孩子,便開始捕捉他們。
太宰治也不避諱,直接打開牛皮信封看“第一次失蹤事件,是在兩個月零八天前”
“是的。”
“哎”他拖長了音說,“真是湊巧的時機。”
再往前幾天,葛藤謙帶葛藤輝來到了森醫生的診所。
廣津柳浪忍不住問“焉島先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