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華貴的男人忽然不知道如何去確定這個“多”到底是多少。
一旁身著樸素的男人接話,“兩千年來,為開辟空中航道共計斬殺云獸三千余頭,空中運輸遭遇云獸攻擊斬殺一千余頭。只憑錢,怕是無法解決。”
“哦那你們覺得該怎么處理呢”
身著樸素的男人說“目前看情況,五千里以上的空中所有的產業都收不回來了,而且可能需要割舍一些產業。”
“你覺得該割舍那些呢”男人笑了笑,一雙桃花眼瞇起來讓人感覺怪異。
身著樸素的男人想了想說“天池,或許可以把天池讓出去。”
一旁身著華貴的人連聲插嘴,“天池耗費了我們近乎三分之一的資源才建成,每年的營收占了總營收的五分之二,怎么能說讓就讓天空的產業丟了,再把天池讓了的話,勢必會讓朝天商行元氣大傷。”
“那你說該讓什么莫非你認為現在還不到該傷元氣的時候嗎”
“四千余頭云獸根本值不到到讓出去的資源的一半,這是存粹的示弱的”
“示弱,不示弱,難道你要當生意去做云獸之王是何等水平,莫非你不知道”
見著兩人鄭倫起來,涼床上的男人也不生氣,細細地品了幾口煙,然后偏頭看向一旁還不曾說話的身著怪異的霸道女人問“云獸之王也是個霸道的女人,你不想去見識一下嗎”
女人低著頭說“若這是你的命令,我便去。”
男人笑了笑,“我可舍不得把你送出去。你可是我最霸道的劍啊。”
女人點頭,臉上并無其他表情。
隨后,男人叫停了他們,“你們兩個蠢貨不必再爭,好好給我賺錢就是了,這種動腦子的事情你們做不來。”
兩人立馬停下爭論,“是。”
男人吸完最后一口煙,將煙桿放到一旁,當即站了起來,“付出什么代價,我親自去問她就是了。”說完,他推手打開窗戶,蒙蒙的云海便露在眼前。
然后,他腳一跨,便站到窗戶上去,好似下一刻便會直接跳下去。
這時,屋里的女人喊道“大人,你沒穿衣服”
窗戶上的男人隨手一抓,便只見那身著華貴的男人身上的衣服不見了,然后被穿到了他身上去。隨后,他縱身一躍,消失在這里。
屋子里,只聽被奪走衣服的男人一臉榮幸地炫耀,“大人這次挑了我的衣服。”
其余兩人冷哼一聲,旋即離開這里。
剩下那男人得意地哼了哼,隨手從儲物器里挑了件衣服穿上,也離開這里。
中州臨靠西域的一片海上,離海約莫三千里高的地方,有一片云海,云海之間有一顆參天大樹。
真正意義上的參天大樹
巨大的樹冠向四周綿延,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每一根枝干都極為寬敞粗大,繁密的枝葉顯得這顆巨樹生機勃勃。綿延開的樹枝向藤蔓一樣纏繞在虛空之中,好似以扎根虛空來穩固身形。
這是一顆長在云海之上的巨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