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必要的時候,我才會出現在你身邊。”
陸澄道。
白曄眼睛一亮。
陸澄推開了隔音效果良好的鐵門,孤男寡女不可久處一室,再和喝高了的白曄廝混下去,他得被易安罰跪洗衣搓板。
夜魔舞廳的保鏢們又看著陸澄和葉蓮從地下室的包廂里出來,這兩個男女是辦完了事情。
白曄的眼睛習慣地掃過舞廳的各個面孔,忽然停在一個矮小但強壯,皮膚黝黑的東方男人身上,稍微皺了皺眉毛。
那個皮膚黝黑的矮小東方男子一身水手服,正左摟右抱著兩個高挑的羅剎舞娘,望到白曄也是目光一冷。
但白曄和那個男人都沒有說話。
她領著陸澄徑直走出了舞廳。
天色漸明,快到初夏的凌晨四點了。
“那個男人是誰”四下無人的后街,陸澄終于可以問白曄了。
“謝尼耶夫的另一個手下,3級獵人托尼杰,南洋爪哇的水手,我的對頭。
技藝是追蹤,獵獸和馴獸。
黑船公司的企業精神是斗爭。葉蓮比托尼杰強,所以我搶了他小頭頭的位置當然,托尼杰不服,隨時準備把他的位置搶回來。
黑船公司的高層不理會這種事情,誰能完成公司交代的任務,誰就是公司承認的小頭頭。完不成,都要接受公司無情的懲罰和改造。
我們的老板培理相信秩序只會造成停滯,讓公司論資排輩,變成一潭死水只有斗爭,才能為公司培養強者,讓公司變成活水,在世界生存下去。”
白曄輕松道。
忽然,她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這件事意思不大,就當余興吧過去,我的上級謝尼耶夫每周都會去附近的報喜堂做禮拜。這一帶的羅剎人也都去那里禱告。”
陸澄的眼睛閃爍,這一件事也一樣重要。
“別多想了。過去的時候謝尼耶夫自然會套上偽裝的皮套去禱告,現在要避風頭更不會去你更不知道他到底藏在哪一張臉下面,連追蹤的獵人尚云鵬都找不到他。”
陸澄想的不是謝尼耶夫,他想的是下周丁霞君就會在“報喜堂”接受那個大主教米海爾的二期眼疾治療。
那座教堂離“夜魔舞廳”很近,太近了,只有十分鐘的腳程。
“巧了,下周丁博士也要來報喜堂做詛咒驅散。
現在我們去報喜堂,能趕上清晨的第一場禱告嗎
我踩過點才踏實。”
白曄打了一個哈欠,“我要回去補覺,恕不奉陪了。下次給我帶化妝品別忘了。”
陸澄懂她的意思。
現在不是白曄和他一道露面的時候,他也還有其他調查教堂的幫手。
拐過街角,就是“報喜堂”。
一條縛靈狗出現在街角,獵人柳子越和武人全智秀都在那邊接應著自己。,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