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客氣又委婉,但逐客令下的很明確,楊硯便沒再多說什么,回了家。
楊硯前腳一出門,后腳望舒就給李清影打了個電話,“清影,你現在在哪來咖啡廳,我有事情問你。”
李清影答應的痛快,似乎也有話要和望舒說。
兩個人前后相隔十分鐘到了咖啡廳。
這會咖啡廳里剛過了最忙碌的上班時間,沒什么人,望舒坐在角落里,搓了搓自己的拳頭,問李清影,“前年夏天在格萊維門口的事,你都還記得吧。”
“你怎么想起提這個了記得啊。”李清影看望舒的眼神中頓時多了一絲探究。
望舒低頭喝了口水,早在來之前,他就已經想好了說辭,可話到嘴邊,望舒又有些說不出口。
他需要查證一些事情,以此來確定自己的猜測。
大膽又離譜的猜測。
“嗯我想問你,那個人長什么樣子。”
李清影不是陳宇,望舒問就隨口說。
她扶著臉,手指輕輕敲擊著木桌,“你是不是,昏迷以后,腦子發生了點小毛病啊你都動手打人了,會不記得”
按她的語氣,這件事望舒該記憶深刻才對。
“你才腦子有毛病實話和你說吧,我最近經常碰到一個人,感覺身高體型各方面,和在格萊維的那個人很像怎么想也想不起來他長什么樣子了,所以問問你,哎我這兩天都不敢走夜路。”
事關望舒的小命,李清影正經起來,皺著眉頭絞盡腦汁的回想,“嘶你這么一說,我好像沒怎么注意當時太亂了,就記得他挺高挺壯的,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服,頭發很長,遮住了眼睛嗯哎呀,想不起來了,那天格萊維停電,門口黑漆漆的,哪能看的清臉啊。”
難怪
望舒將杯子里的冰水一飲而盡,清了清嗓子,“我覺得,那個人和他很像,又不敢確定對了,我那天酒瓶子打在腦袋哪了”
或許是望舒甩酒瓶子的那一幕給李清影的震撼太大了,她記得非常清楚,指著自己的額頭右上角,“就這,一瓶子下去血嘩嘩的對啊那肯定會留疤的,你找秦朗他們堵住那人,看看腦袋頂上有沒有疤不就完了。”
“哦那個位置啊。”望舒面上漫不經心,可桌下的手卻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早知道那天不下那么狠的手了搞的現在擔驚受怕的,咦他是不是身上也出血了”
“好像是吧,夏服薄,玻璃碎片滿地都是,肯定得劃傷啊,我記得他跑的時候捂著胳膊”
望舒的聲音有些發顫,明明是夏天,他卻渾身冰冷,“哪邊胳膊。”
“這邊吧,你真難為我,就算我記性好,也記不住這種事啊望舒你怎么了臉色不是很好不會真是那個人吧我給秦朗陳宇他們打電話”
“別”望舒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抬臉一笑,“我逗你玩呢,是我搞錯了。”
“哎呀你煩不煩這種事是能開玩笑的嗎那種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要真對你做什么,我看你小胳膊小腿能怎么辦”
望舒瞇著眼睛,笑的陽光又燦爛。
李清影莫名的不放心,又問了一遍,“真不是啊”
“真不是,我又不傻,犯得著瞞你嗎。”
“那就好,嘖,差點忘了和你說,金南影視已經在聊胃心簽約影視的事了,估摸著這兩天就會聯系你責編,我奶奶說,金南很可能會提出買斷胃心的影視版權,估計也就兩百萬頂天了,拋去給上稅和給公司的這一部分,到你手里的也不多,況且你不能每次都這么幸運,都能簽約影視,她建議你重讀一年高三,考編導系,一來能學習和充實一下自己,讓以后的路更好走,二來現階段編劇圈只要有一部已播出署名的影視作品,就能片約不斷,知道那個柳鳳霞吧,她的劇本,一集二十萬”
望舒承認,她說的很有道理,也全都是掏心窩的再為自己考慮,可望舒是個懶人,上學對他來說,和上刀山下火海沒什么區別。
現在,他也沒有心思想這種事,“再說吧。”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