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忍不住翻出楊硯的話罵他,“你才屬狗的說好干你啊”
“等會干我好不好”楊硯和他有商有量,友好的像是在討論晚上誰洗碗。
還能是誰。
從楊硯的眼神里,望舒看到了一個和干你一樣被用爛的梗。
坐在楊硯身上腦袋發暈的那一刻,望舒有點想不起來自己剛剛到底說了什么。
“別咬著自己。”楊硯眼神炙熱的仿佛要將望舒的身體融化。
望舒松開咬著自己嘴唇的牙齒,水汽氤氳的眼眸迷茫的看著楊硯,“我,好累”
他像是快哭了。
楊硯愛死他現在的表情,他很想拍張照片留下來,放大了掛在臥室里。
光是這么想想,望舒的身體就顫抖的更厲害,說話的都有些破碎,“楊硯”
楊硯坐起來,將他摟緊,重新問了一遍,“說什么”
他的身體發軟,聲音也奶氣軟糯,一聲哼唧十幾個彎,似水波的浪,“嗯嚶太,太深了”
在意識徹底模糊的時候,望舒聽見楊硯說。
我愛你,望舒。
翌日,望舒一個人躺在被窩里回味那句我愛你。
不知道為什么,人家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愛不能當真,可望舒卻覺得楊硯能在那個時候說這種話真他媽甜
甜的望舒忘記了一連幾日的興致不佳,酸脹的腰也沒那么難受了,不過現在下床肯定是癡人說夢。
左右早飯吃過了,望舒拿出手機聯系攝影俱樂部的管理。
這個攝影俱樂部的名字叫遠方,是京城一個很小眾的攝影俱樂部,望舒也是通過李清影才知道的。
聯系上了管理望舒才明白為什么會小眾。
首先,年齡不能超出二十六歲,其次,要有指定的設備。
光是設備,就要五萬塊打底。
說白了,就是一群年輕且游手好閑的富二代。
望舒選擇這家俱樂部的主要原因就是這不需要什么攝影技術的基礎,就是一幫人湊在一塊玩,管你拍的好拍的壞,開心就好。
望舒按照管理要求買了設備,隨后被告知了遠方俱樂部的地址,是一個京城大雜院,地理位置很好。
管理員明天下午一點有活動,到時候你帶著設備來就行。
望舒可是我還什么都不會
管理員沒事,我們這邊還有一個新人,也剛加入不久,倒時候我找人帶你們倆,我們俱樂部的人都很好的。
望舒很喜歡這種感覺。
當天傍晚,楊硯購買的烘干機和吸塵器還有望舒的設備就送到了。
想著還是不要給人添太多麻煩,望舒自己著手研究起了他的新相機。
嗯很難。
單單是那些鏡頭的型號就讓望舒看著眼暈。
望舒試著拍了幾張照片,全部對焦失敗,非常模糊,不過這倒是激起了望舒的求知欲,他很期待自己能靈活運用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