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金署長愣在當場。孟掌柜氣急敗壞撲上來阻止:“我兒無端被人殺害,你竟然還忍心……”葉限眼睛眨都不眨一把將他推開,同時吼道:“陳飛揚你是死人啊,還不帶孟掌柜一邊涼快涼快。”
陳飛揚稍微一遲疑,葉限笑瞇瞇地看著他說:“三七啊三七。”
陳飛揚嗖地沖過來,架起孟掌柜。
葉限看著孟家兒子下體,盯了好一陣,根本不注意孟掌柜的咆哮。
她揮手喊金署長道:“你來看看,這是僵蠶?是蠶豆吧?”
孟掌柜氣壞了,跳腳大叫:“你連死人都不放過,不得好死。”
“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連累的全家跟著一起倒霉,你都活著好好的,我怎么會不得好死?我且得長長久久活著呢。”葉限招手,“姓金的,你快點過來,這小子這樣子,你看能像是讓女子受孕的嗎?”
金署長無奈,只好走過來看了看,點頭道:“這真的就像是個豆子了,這豆大的東西……怕是艱難。”
孟掌柜被陳飛揚抓著,胳膊動不了,只能不住蹬著腿,聞言目眥盡裂:“你們說什么,說什么?”
金署長嘆口氣:“小伙子你松開他,叫他自己看看吧。這才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呢。”
孟掌柜踉蹌著跑到他兒子尸體旁,看他兒子雖然赤著下身可臉色如常,就像是剛睡著一樣,悲從心來,眼淚不住往下掉。
“別哭了,現在可不是哭的時候,你看仔細了。”
金署長拍了他肩膀一下。
孟掌柜看了一下,果然,自己兒子的下體那物看著比過去還要小了。人死了那物是要蜷縮一下的吧?他看向金署長,后者搖搖頭說:“老孟,你不要自欺自人了,你兒子那里根本就沒有長大,和嬰兒無異,你是被那人騙了啊,你勾結胡二等人拐走了那些孩子給他做藥引子,你可曾親眼看過那些孩子是如何被處置的?真的被割腎?”
孟掌柜茫然地搖搖頭:“沒有,我只將人交給他,什么都不問。他也不會告訴我,只說我兒子病在好轉,我兒子也說吃了藥,那里會硬,像尿尿一樣還熱乎乎的,我就當真了,開始還檢查過那處,后來兒子攔著不許我看,我也就信了他說有變化,兒子已經成年,又是那地方,我這當爹的也不能……我沒想到竟然真的毫無變化。”孟掌柜喃喃自語,忽然眼睛一瞪,“不對,不對,那我那孫兒,我有孫兒的啊。”
陳飛揚呵呵一笑:“俺們長白山有個一百多歲的老壽星,走路都走不動了,娶個十八歲的大姑娘沖喜,大姑娘進門半年多生個大胖小子,然后那老壽星就上吊了,你說,這老壽星上吊,為啥要嫌自己命長啊?”孟掌柜愣住:“為啥?”
“啊哈哈,你傻啊,那孩子不是老壽星的,也不是俺的,也不是你的,誰知道那新媳婦跟誰生的呢,老壽星丟了臉就氣的嘎嘣了唄。”陳飛揚覺得孟掌柜真是笨蛋,這么淺顯的道理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