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限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拍手笑道:“怎地,你臉紅了,哈哈,你竟然臉紅了。”
不錯,在她的手觸到他下巴的那一刻,召南的臉紅了。
“懶得理你。”召南轉身就走,葉限忽然一把摟住他的腰:“喂,我說你不會對我動心了吧?”
召南噗嗤一聲笑出來:“姑奶奶,我是趕著去投胎嗎?對你動心,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輕輕掰開她的手。
“混蛋。”葉限狠狠地掐了他腰間一把,“滾吧,去做事,找個律師收股份去,不是拿到百分之十了嗎?可以去梁家鬧鬧了。”
“你怎么會對書商感興趣?”召南問。
“閑著沒事,我想印春宮不行嗎?”葉限嬌笑道,“這不廢話嗎,誰嫌棄錢多啊。”
梁新濤就接到他一個侄子的電話。“三叔,出事了。”
那侄子聲音慌張。
“怎么了?”昨晚氣火攻心他睡得不好,用力按著太陽穴。
“一家律師行的人來了,說持有咱們家百分之十的股份。”
“百分之十都是誰的?”梁新濤嚇得一下子精神了。
“三嬸的還有兩個叔伯的,那倆叔伯我已經聯系不上,聽說好賭躲債不知道跑到哪了。”
這侄子口中的三嬸指的就是陳哲瑩。
梁新濤大怒,一定是陳維,這小子竟然拿著股份送人!
“你等著,我馬上到。”
梁新濤掛了電話,起身換了身衣服,匆忙走下樓,老傭人上前說二太太一早就拎著箱子帶著孩子走了。
“我叫她滾的。”梁新濤臉色很不好,擺擺手叫傭人下去。
這時門開了,陳維站在門里一臉茫然。
“孽障,你的股份呢?”
梁新濤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揪住陳維的衣領。
“先生,先生。”傭人擔心父子倆吵起來,急忙來拉架。
“沒了,什么都沒了,我上當了……”陳維失魂落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繼父,“你說,她為什么騙我?為什么?是為了梁氏公司?為了錢?”
“果然是你!”梁新濤一把推開傭人,一拳打在陳維臉上。陳維也不躲,哈哈大笑著,血從他鼻子上滴落下來。
“你到底做了什么?你這孽障,野種!”
“我兒子不是野種!”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只見陳哲瑩踉蹌著一步步從房間走出來。
她臉色蒼白,步履還有些不穩。
“媽媽,你好了?”陳維撲過去,抱住陳哲瑩,眼淚落了下來,“媽媽,我好擔心你。”
此刻,他忽然間覺得這世間只有他母親是最愛他,不會騙他的。
“梁新濤,你給我下毒?”陳哲瑩盯著丈夫,眼淚掉了下來,“你是不是很驚訝,我竟然能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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