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才是整個礦業財團的基石,聯合他們的力量,才有可能摧毀礦業財團。”
老工頭注視著何奧,目光閃爍,“礦業財團控制了大部分城防軍,自己還有雇傭兵兵團,礦工的游行和罷工每次都被鎮壓了下去,一次比一次嚴厲。”
何奧幾乎立刻就意識到了問題,“火藥桶被壓迫的越強,爆炸時造成的毀滅也就越恐怖。”
然后他抓住了老工頭話里的關鍵語句,“大部分城防軍被控制也就是說仍然有一部分城防軍不在礦業財團的控制內”
老工頭看著何奧的眼睛幾乎要冒出光來,他張了張口,正準備回答何奧的問題,這個時候房門被驟然推開,一個年輕人滿臉焦急的看著老工頭,
“老工頭,快看,快看,看市長的演講。”
“不要急,慢慢說。”
老工頭伸手安撫了一下青年人,然后抬起了手環。
與此同時,何奧也抬起了手環。
此刻市長的演講正在面向整個羅克市直播。
隨著何奧點開直播,一個面容溫和,穿著整齊正裝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何奧的視野中。
“羅克市佇立在這座冰原上已經超過了七百年,在這七百年里,從未有昨天這樣的恐怖的事件發生。”
“我曾見過文森先生,他是一位謙遜有禮,又富有同情心的企業家,他每年都會為羅克市慈善基金會捐獻超過五百萬的善款,這些善款會成為街道上為流浪者們派發的免費食物的來源,也成為了一個個貧窮家庭孩子們上學的支柱。”
“而這樣一位富有美德的先生,卻在昨天晚上,被一群瘋狂,暴戾的罪犯襲擊,慘死在他們手上。”
“這群兇戾的罪犯不光殘忍的殺害了文森先生,還赫然襲擊了前來勸誡他們投降的城防軍參謀長,若蘭克先生。”
“一位兢兢業業保護著我們的城市,從異獸的爪牙中保護我們生命的英雄就這樣失去了他年輕的生命。”
“作為羅克市的市長,我昨天一晚上沒有睡著,在我的任內,出現這樣恐怖瘋狂的罪犯,是我的責任,是市政廳的責任。”
“在此,我站在這里,對著羅克市的人民,對著羅克市的七百年來歷代市長,以我的生命宣誓,我必將這些骯臟兇殘的罪犯捉拿歸案,讓羅克市的人民重回安全的天空下。”
屏幕中的市長對著攝像頭慷慨激揚的演講,四周傳來熱烈的掌聲,但是看不到人。
“文森是唯一能阻礙市長在礦業財團中掌權的人,如今文森死了,市長就完全掌握了礦業財團的權利。”
老工頭認真的看著手環,輕聲說道。
“他應該通過某種渠道知道了互助會的計劃,”門口一個人接話到,“所以他將計就計,引導互助會殺死文森或者清除文森的力量,然后再將鍋甩到互助會身上,一石二鳥,即清除了自己的敵人,又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清掃互助會。”
何奧抬頭看去,站在門口是正是伊沃,他身上的纏著一些撕裂的繃帶,看起來他是強行把繃帶撕開,跑了過來。
但何奧本身也沒捆多緊,用點力還是能扯開的。
不過伊沃能分析出這些,讓何奧稍稍有些側目,有一種聰明的智商再次占領高地的錯覺。
不過也在合理范圍,老工頭做了引子,伊沃本身昨天就猜到了自己是被借刀殺人,組合起來聯想到這一層并不難。
“情況恐怕更糟,”老工頭搖搖頭,“他恐怕會借著這個名義,調動城防軍對所有礦工進行大清洗,清除掉有反抗前科,或者正在反抗的人。”
“他瘋了”
伊沃有些懵。
“他沒瘋。”
何奧平靜的說道。
他注視著這個視頻中的市長。
雖然氣質,妝容,動作完全不同,但是仍舊有一張臉從何奧的腦海中浮現,與市長的面容重合了起來。
那個五姐用生命取出來芯片的視頻中,曾經和洛克交談,下令屠殺礦工的主管。
在這一瞬間,何奧理解了視頻被命名為的原因,是聯邦語中,市長單詞的首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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