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一個月后,進行軍事競賽,挑選軍中精英,段樞白選出來不少好苗子。
他一直在原州忙活,就沒有空閑回陽州,但也天和自己的夫郎通個信報平安,信里蕭玉和說他們的小團團又變胖了,長得越來越像段樞白,小小年紀就霸道地很
陽州那邊他很放心,潛伏在海島的海寇們還沒有異動,段樞白叫人實時監控著,他在交界處的軍防絕對嚴格,按照系統給的武器書,做了不少機關陷阱,若是海寇先攻過來,絕對叫他們討不了好果子吃,等他忙完了這邊,就回去收拾那群海外來客。
讓段樞白有些哭笑不得的是,他在這邊聲勢浩大地練兵,無心插柳柳成蔭起到了殺雞儆猴的作用,墻頭草云州主動向他投誠。
根據地勢,云州處在最西南邊,原、陽、宣三州對它形成了包圍之勢,將它單獨隔絕出來,云州太守寢食難安瑟瑟發抖,被孤立在小角落,派人去打探,段樞白還在與它相連的原州大肆練兵,撼世震天,云州太守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陳洪海,為了護住權勢富貴,他干脆舉著白旗,主動投靠了他們這一方,以段樞白為主。
至此,南方云、陽、宣、原四州連成一片,雄踞一方。
段樞白“”
突然有些明白了趙匡胤的黃袍加身的感覺。
打下一個原州已經在他的意料之外,如今又主動送上了一個云州,地盤成倍的擴張,段樞白在心頭盤算了一下,也正好,帶著南方四州聯合在一塊,繼續搞建設,推行改革,修通道路,四州通航,進行貿易。
陽州百姓的日子越過越富裕,農業賦稅極少,大家種上了新糧食,尤其是高產作物,一畝地能出產上千斤。其中的番薯,由于產量太高,新陽城又是兩年大豐收,累計起來的番薯地位低賤到幾十斤才能抵得上一斤大米,沒辦法,它的產量實在是太多了,用來喂豬,都喂不完,陽州已經開始減少它的種植。
接管四州后,段樞白和一眾幕僚討論,沒錯,他現在也成立了一個秘書討論集團,共同商議策略。
經過一番討論,為了鼓勵農業種植,激勵百姓開墾荒地,新開墾的荒地免征稅還附送種子,陽州外派種植專家來其他州推廣新作物。在開墾荒地的同時,一邊屯兵屯田,練兵和種田輪換。在云州等山地修筑梯田,挖掘建設水利設施,貫通河渠。
更重要的還是修路,要想富,先修路,這句話總是沒錯的,溝通起四州交易運輸網絡。
忙活了幾個月,終于進入了臘月,臨近年關,出門已久的段樞白坐上航船,打道回陽州。
段樞白立在云州碼頭,身邊來來回回許多人在搬運東西,一抬抬箱子搬上了大船。
他在原州待了一個兩個月,又受邀去了云州,這一出門,已是好幾個月沒有見到蕭玉和,馬上要年末,該回去看夫郎孩子了。
蕭玉和喜歡玉,他記得蕭玉和提過,他喜歡云州產的美玉,段樞白特意選了好幾箱子玉石,還攜帶了幾個云州著名的玉器雕琢工匠,等回去之后,蕭玉和想做什么什么樣的飾品就給做成什么樣的。
段樞白摸摸自己胸口的那個玉佩,眼前浮現蕭玉和的音容笑貌,臉上溫柔而纏綿地笑了一笑,身后的猩紅披風被江風吹得獵獵作響,非常的英姿颯踏。
“將軍怎么了,突然笑得這么溫柔。”旁邊有人互相耳語道。
張長樂開口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想起我們家夫人了。”
回過神來的段樞白臉上的笑容還沒停,輕飄飄看了張長樂一眼,仰頭喝下一口酒,繼續想念自己的夫郎。
馬淑琴和蕭玉和圍坐在房間里,一起拿著針線做衣服,房間里燒著沒有煙的銀絲炭,將整間屋子熏的暖烘烘,吃飽喝足的小團團被放置在精致的小搖床上,自己一個人拿著老虎布偶咿咿呀呀玩的開心,有時力氣大了,將小老虎扔在夠不到的地方,大聲叫嚷著不開心。
馬淑琴撿起小布老虎遞到小團團的爪爪中,“就該給他弄根繩子綁在他手上。”
“給他綁上了,他又嫌棄不喜歡。”蕭玉和搭嘴道。
馬淑琴站著活動了一下手腳,感嘆南方的冬天就是不一樣,冷風吹得人發僵,老天也不見有一場初雪降落,聽說去年也只下過一場小雪,外面這樹梢上還依稀帶著青葉。
蕭玉和今天心緒不寧,針一直扎到手,馬淑琴見狀眼角一抽一抽,不就是兒婿今天要回來,至于這么神魂不附體,早知道自家傻兒子這樣,就不攔著他去碼頭等著吹冷風。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