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么,我只是覺得你把人送養殖場也不好,從哪里來就叫人扔哪里去,就說本將軍不收。”
“愿意走的我當然叫人送走了,那些死賴著不走的,就乖乖去趕鴨子去。”
“本將軍眼皮子地下就沒有死賴著不走的,玉和,我教你,你直接找兩個士兵,雙手雙腳把人抬出新陽城,她要是還敢回來,那就再抬,如果還是不走,那就關軍訓營里去,早起集訓晨跑蛙跳練身,下午喂馬劈柴伺候野豬”
蕭玉和被噎了一下,這方法,更過分了吧。“她們到底是女人雙兒。”
段樞白無所謂地說了一句“女兒雙兒又怎么樣,女人雙兒男人都一樣是人,身體鍛煉好了,也是一名合格的勞動力,咱新陽城一直缺人。”
蕭玉和暗道人家過來是想以色待人伺候某位將軍的,誰想要當什么合格勞動力。
當然蕭玉和這句話沒有說出來,他怕段樞白會順嘴回一句伺候我那和伺候一頭野豬、一匹馬一樣沒有區別。
蕭玉和區別大發了。
“明天還是把她們統一逐出新陽城吧,免得我看得心煩,哼,看以后還有沒有人敢送什么小美人過來。”
段樞白給自己肩膀上澆了一勺水,“你早就該這樣。”
蕭玉和堵心,他也想這樣處理,可他娘親在一旁抱著團團勸他不要照著脾氣自作主張,萬一處理不當,傷了夫夫之間的和氣。
“玉和,你是樞白的主君,你就這樣把那些女人轟走了,人家怎么說你。”
“人家說你善妒容不下他人,有礙名聲。”
“現在樞白對你好,萬一久而久之,他聽了外面的閑言碎語,對你起了間隙怎么辦”
蕭玉和越想越難受,憤憤地將一條毛巾甩在段樞白肩膀上,“那你在云州呢有沒有背著我有其他人,我聽說云州姑娘膚白貌美”
段樞白洗個澡被心神不定的蕭玉和逮著一個無關輕重的小問題問了大半天,扯出毛巾擦了擦額頭,這時沒有順著嘴安慰蕭玉和,反倒嘴賤了一句“我要是真有了怎么辦”
蕭玉和聽了他這句反問,一口氣堵在嗓子眼,語氣冷冷道“你既無心我便休。”
“你要是敢有二心,我就帶著小團團離開,反正還有其他的女人雙兒給你生孩子。”蕭玉和語氣說得強硬,嗓子卻不住啞了,圓睜著不愿意眨的眼睛綴上了水光。
段樞白聽他語調有變,暗罵自己開什么嘴賤玩笑,忙起身抱著人哄道“我剛胡說的,乖玉和,我怎么可能有其他人,我家玉和就是天下第一大美人,除了蕭美人,其他的我都看不上。“
“真的”蕭玉和定定地看著他。
段樞白猛地一點頭“當然是真的啦,再說,家里的夫郎太兇了,動不動就說要帶孩子離開,本將軍懼內,哪敢找其他的女人雙兒。”
說完后,他學著戲臺上的書生,做了個“小生怕怕”的姿勢,成功將蕭玉和逗笑。
段樞白見他笑了,自己也跟著笑了,從浴桶里走出來,抽了一條干毛巾草草擦干凈身上的水,一用力將蕭玉和攔腰抱起,抱著他將向另一邊的架子床走去。
蕭玉和抱緊他的脖子,“你干嘛”
“明知故問。”
蕭玉和在他懷里屁股扭了扭,不愿意,“晚上還有宴席,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