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戲精上身了嗎
段樞白眼睛凝成一條直線,用危險的眼神看向蕭玉和,畢竟被心愛的人如此嫌棄了一波,哪怕知道對方是故意演戲也依舊無法釋懷,他伸出雙手扯出蕭玉和雙頰的嫩肉,如同蝙蝠翅膀一樣拉開,笑罵道“小狐貍真調皮。”
蕭玉和眼睛里充滿笑意,雙眼彎彎,似一對小月牙,雙手覆在段樞白的大掌上,努力掰開,“你放開我。”
段樞白不放過他,故意湊近他,讓他聞聞自己的胳膊,手臂還有手腕,蕭玉和仰著脖子向后退,段樞白越發欺身向前,語調低沉地問道“你聞聞,臭嗎”
蕭玉和笑嘻嘻地勾住段樞白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安撫道“不臭,一點都不臭。”
段樞白按住他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以后還敢嫌棄夫君不。”
“為了趕回來見你,本將軍可是好好拾掇拾掇了自己,你還敢嫌棄我。”
蕭玉和搖搖頭,“不嫌棄不嫌棄,夫君,你就是從泥巴里滾一圈回來我都不嫌棄。”
段樞白嗤的一聲笑出來,跨腿走進浴桶里,他玩鬧之心起,手里掬了一捧水澆向蕭玉和,蕭玉和“啊”地一聲叫后躲開。
“你混蛋。”
蕭玉和提起濕了的褲腿,運用高超的走位摸到段樞白身后去,順手抄起一個竹筒勺,裝滿水在段樞白頭頂報復性地一澆。
段樞白早就預料到他的行動,為了哄自家小夫郎開心,老老實實假裝盆栽,乖乖地受了幾壺水。
蕭玉和玩開心了,撈起衣袖,也不管自己精心的裝扮已經半濕,他走過去幫段樞白把濕透了的長發攬到后面,白皙的手指落在蜜色的肩頭,蕭玉和按摩著一路向下摸,順手在段樞白胸肌上揩了幾把油。
“夫君,我發現你變白了。”
和五六月在水里游的那會兒比,那時天天下水,曬得皮膚比熟透了的稻殼還要黑幾個度,現在倒是比蜂蜜的顏色要淡一些。
“是嗎”段樞白對自己的膚色不太在意,“許是秋冬捂白了。”
蕭玉和將他的頭發握成一束抬起來,湊近了在他后頸處嗅了嗅,段樞白不適地挪開身體,“你干什么聞什么味道我跟你說,本將軍身上真的沒有其他氣味,你聞來聞去大概也只能聞到江水的水腥味,哈哈,你可能會覺得夫君變成了一條咸魚。”
“你要找咸魚味嗎你得再湊近點聞。”
蕭玉和笑著拍開他的手,“找什么咸魚味,我是突然想起來,找找你身上有沒有脂粉味,這幾個月來,可是有不少人送了一堆美人來給你。”
“比如什么九黎族長的妹妹,蘭遷的第一美人”
段樞白聞言失笑“是嗎那我怎么沒見著人。”
“你還想見著人做夢”蕭玉和從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本公子已經將這堆美人送去養殖場趕小黃鴨,據說某位段姓將軍最喜歡看美人趕鴨子。”
“是是是,本將軍就喜歡看美人趕小黃鴨,尤其是某位蕭姓的美人,穿一身小黃裳,拿著竹竿扭著屁股,一顛一顛的,本將軍看那背影,就被迷得神魂顛倒,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你”會趕鴨的蕭美人生氣地在段姓將軍胸膛上捏了一把。
段樞白逮住時機在小美人的小翹臀上拍了一下,嬉笑道“小妒夫。”
“我就是小妒夫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