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殺了你,實在是太便宜你了。”
段樞白終于明白了這句話。
段樞白提起自己的愛槍,抬腿踢在坎麥爾身上,坎麥爾在地上翻了一圈,手臂上的血在金子鋪就的地磚上留下數朵血花。
“來人啊。”
“將軍。”梁雷走上前來。
地板上的坎麥爾開始哀嚎,段樞白輕輕笑了一下,“把他押下去,給他治傷,千萬不要讓他死了。”
“是。”
“對了,給他治傷前先閹了他,到時候這些傷正好一起治。”
梁雷干凈利索地削了一刀,坎麥爾殺豬叫著被士兵拖離了宮殿,血痕流了一地。
段樞白拿起干凈的白布擦了擦自己的愛槍,“我曾經聽說過他喜歡用各種法子來折磨奴隸。”
“現在也讓他成為奴隸來享受享受自己曾經的絕妙法子。”
用了三天時間,段樞白的軍隊徹底占領了安賢島,這三天里,下起了小雨,雨水慢慢沖刷掉地上的血跡,被抓的人被抓,受盡壓迫的奴隸和平民被解放了出來,段樞白的部下開始逐個清點島上殘留的物資。
幾日來,段樞白和張長樂等一起審理了無數案子,那些身上背著無數條罪孽,犯下無數罪狀的賊匪海寇,段樞白用了鐵血辦法,將其一一格殺。
行刑地點就在黃金宮后面。
陰雨將濃重的血腥味都帶走了。
等到所有陰霾散去,雨過天晴,每個人臉上都露出開懷的笑容。
那些從小被抓來做奴隸的人們充滿著無限對未來的希望,再也不會有暴虐的上位者肆意欺壓侮辱他們,“晚上有篝火晚會,準備了好多好吃的,大螃蟹和蝦,我看到了這么大的一個霸王蝦它的身子被燒的火紅火紅的。”
“我小時候也見過這樣大的蟹,都是大官才能吃的。”
“我想吃叫花雞,想吃陽城的豆腐,我想看陽州的報紙,我們也是陽州人,聽說將軍要給我們建學校了,我也能進去學識字嗎”
“我也想學識字”
“你們說,新陽城也有這樣的夕陽嗎”
段樞白獨自站在海岸上吹風,落日貼著大海悠悠向下沉,站在礁石上的他,背后是一個巨大的紅日,有些偏暗的紅色光影打在他身上,將他的身形勾勒地更加高大挺拔。
風吹起他飛揚的長發,一波又一波的浪花沖擊著岸邊的礁石,偶爾的一個大浪花,在石堆里綻放,飛濺出來的水珠落在段樞白的衣角上。
他的手中拿著兩封信,其實一封是新陽城的下屬寫的,上面寫著,用盡了許多法子,幾個老神醫天天出入段府,最終夫人腹中的孩子還是保住了,只是因為用了“重”藥,蕭玉和如今整天臥倒在床。
另一封是蕭玉和的親筆手書,上面只有八個字我和孩子很好,勿念。
段樞白把信抱在懷里,揉了揉鼻子,拎起酒囊仰頭喝了一口酒,酒香醇厚,是蕭玉和去年親手釀的桃花酒。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