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索忍無可忍“所以我說趕緊走”你當時打不過他現在就能打得過了這家伙是個bug
他能活動的那只手掏出針管,毫不猶豫將整支注射劑全部推入謝嘉恕的血管。
謝嘉恕上臂一痛,他躲過維克多的攻擊拔下手臂上的注射器,同時亞索掙脫了束縛,和維克多同時消失。
下一秒,隱形飛行器上探出來一個金色的腦袋,緩過來的亞索沖謝嘉恕喊道“迷藥不管用,試試別的如何”
謝嘉恕臉色鐵青,他握住那只針管,將它正面朝上。
借著帝都上空紫色月亮的微弱光線,他深灰色的眼瞳凝視著針管上的標簽。
“aha用7型rrr級催化劑”
他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明白了這是什么。
aha的
那人賭對了,這大概是他唯一沒有訓練出免疫性的藥物。
發作的速度遠比謝嘉恕想象的要快,他丟下那個空的針管,拇指死死摁住要炸開的太陽穴。血管突突跳動,神智急速衰減。
也許用不著幾分鐘他就會變成一頭蒙昧的野獸,也許他會在那期間恬不知恥地就在曠野犯下殘酷的罪行,足以讓他醒來后死一萬次。
這里周遭有至少十余個昏迷狀態的oga。
我得離他們遠一點,aha用最后的清明想到。
但是弟弟呢
弟弟。
野獸記住了這個念頭,但他已經分辨不清任何人的臉。
紫色的月光下。
aha從人堆里翻出一個又一個oga,貼在他們的脖子上嗅。
那些都是未曾標記的oga,散發著對發情期的aha致命誘惑的馨香。
他不耐煩地把他們都丟在一邊。
我只要我的那個,我的那個在哪里
直到他扒拉開一具aha臭烘烘的軀體,把那倒霉的aha像扔面口袋一樣扔到一邊。
這樣被丟開的人還有很多。
他捉住側躺在地上那個oga的肩膀,小心地貼在頸后的腺體上嗅了一會兒。
啊,找到了。
aha認真撥開小oga遮住眼睛的黑色碎發,在他額上輕輕吻了吻。
我們回家吧。
月光下,aha的影子拖得很長,他的影子像一頭野獸。
被他負在肩上的oga平靜均勻地呼吸著,他在夢里都感覺那么安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