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oga安靜地倚在一堆枕頭中間,懷里抱著aha的睡衣。他把臉朝下埋在枕頭里,潮紅的臉頰一下一下蹭著柔軟的絲質枕巾,聲音幾乎脫力地念著aha的名字。
然后他雙手勉力支起上身,從床上爬起來,面對著解開一粒扣子的他的aha。兩種截然不同的信息素匯聚融合成第三種味道,或許是陽光下的麥田,又像是榛果味的奶昔。謝嘉恕扯下早上由蕭臨嶼系上的領帶,一腳蹬開床尾那幾把礙事的椅子,深藍色的床幔被椅背掛下來落到地上。
“嘿。”他輕輕握住蕭臨嶼的膝蓋,oga條件反射地在那堆褥枕之間彈動,抬起胳膊緊緊摟住他,不安地來回嗅著他。
“哥。”蕭臨嶼含混不清地說,“你再不回來我就”
“做什么”天啊,他的oga渾身濕透了,聞起來像熟透的甜櫻桃。謝嘉恕手指從那些柔軟的黑發里摸到蕭臨嶼頸后微凸的腺體,惡意按了一下。
蕭臨嶼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他的牙齒在aha堅硬的肩背上磨來磨去,似乎在無意識地尋找一處能留下齒痕的位置。可是aha沒有那個身體構造,何況謝嘉恕的身體簡直像機器人一樣,他再怎么使勁,也只能留下一個淺白的牙印罷了。
他沒能尋到獵物的七寸,反而是自己被當做獵物在最脆弱處下了口。aha信息素再次灌進來,快感刺激得他頭皮發麻,他潮乎乎、軟噠噠、濕漉漉,緊閉著眼睛趴在aha的床上,大腦里五萬個小人齊唱哈利路亞。
他們像連體嬰兒一樣度過了第一個夜晚。謝嘉恕給予了他一生中最多的親吻,也從蕭臨嶼那里獲得了同樣多的。他們就好像是根本離不開對方的皮膚,誰都受不了這個。
半夜三四點鐘的時候蕭臨嶼被渴醒了。墻壁上的掛鐘顯示了時間,但他根本分不清這是白天還是黑夜,白天和黑夜在他這暫時沒什么不一樣。
他一動謝嘉恕就醒了。
“要喝水嗎”aha的聲音聽起來像還在睡,蕭臨嶼小聲說他自己去。飲水機就在床邊走幾步路的位置,但是
“你自己去不了,親愛的。”謝嘉恕托著他從床上下來,這幾步路又踢走了好些障礙物,好容易挪到了飲水機邊。
蕭臨嶼手上被塞了一個杯子,他咕咚咕咚一杯全干了下去,謝嘉恕又給他接了一杯,自己也喝了一口,又重新回到床上。
蕭臨嶼確實腿腳發軟,但并沒有到不能走路的地步。他去不了是因為身體里的結還沒有消,他們被釘死在一起了。
“之前沒有這么久過。”蕭臨嶼嗓子又干又啞,伸手好奇地摸了摸。
“你再這樣永遠也消不掉了。”謝嘉恕咬著他的耳垂說。
他們睡過去了整個白天,中間醒了一兩次解決生理問題,直到晚上。
晚上oga的第二波情潮來襲,熱烈又洶涌,占據了他們所有的心神。白天他們換了個房間,第三天又換了個房間整整一個禮拜,這個屋子以外的事情干擾不到這兩個人,他們眼里除了對方,除了對方美好的和充滿愛意的眼神以外什么也沒有。
第七天早晨,蕭臨嶼醒來,謝嘉恕還在睡。結已經消去,他給aha拉了拉滑下來的被子,慢慢坐起來。
陽光特別好。
蕭臨嶼端著兩杯熱牛奶回來,謝嘉恕正拉開窗簾,這是他們一整周第一次見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