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沒錯。”
謝嘉恕又問“誰的權重比較大呢”
“我們在機構設置上是平行的。”
也就是說完全一致了。
誰想出來這個奇葩調查機制
“你們有沒有想過。”謝嘉恕不得不指出,“你們的評估體系一樣,而方向卻完全相反。所以不管怎么回答問題,最后的綜合得分都會很平穩。”
那兩人對視一眼。
“謝謝,你們的宣傳目的達到了。”謝嘉恕把那張傳單放回女性的手中,“但是我們不需要簽什么婚前協議。他不單單是我的oga。”
他是唯一的牽掛。
客廳里,蕭臨嶼想從躺椅上掙扎起來給oga人權促進會的兩位同志添水。但是謝嘉恕的躺椅不放人,并通過謝嘉恕偷偷塞在他耳朵里的耳機播報原因“您剛剛經歷了發情期,如果不表現得行動不便一點,這幫家伙搞不好要懷疑先生有什么問題。”
蕭臨嶼心想如果這樣的話他們對oga真的有很深的誤解至少是對他有很深的誤解。
那兩位意識到這正是一個向oga發問的好時機。
“蕭先生,正好我們也有一些問題需要單獨和你聊聊。”那小個子女性善意地看著他說,“你是一個擁有自己事業的拳擊手,相當成功,很多oga青年視你為榜樣通常偏向事業型的oga都會晚婚晚育,你卻在不滿二十歲時就決定和自己的監護人結婚,這對你的事業會產生不可避免的影響。你怎么看這個問題”
蕭臨嶼想了一會兒才回答。
“我覺得不會有什么影響。”他摸著躺椅的硬木把手,思考著說,“或者說,只會有好的影響。擁有標記之后,工作中其他aha的信息素不能再干擾我,也不用再面對無助的發情期。”
“我相信你很信任對方,現在也很愛對方,但是oga在長期關系中的確處于劣勢。”對方溫和道,“有一部分aha事實上是相當一部分會展露出過于強烈的占有欲,這種占有欲過度時會發展到不讓自己的oga出去工作,甚至強迫他們受孕,在oga們還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讓他們一個接一個的生孩子,直到他們不再感興趣為止。abo性征分化的最早期,這種情況極為普遍,后來雖然漸漸好轉,但仍有一部分aha的基因里攜帶了這些隱藏信息。這些基因片段至今無法檢測出來。”
“哥哥不會傷害我。”蕭臨嶼說,“謝謝您的關心,但是,我們是一體的。”
那女人輕輕嘆了口氣“但愿如此,親愛的。”
送走了四名來訪者,蕭臨嶼立刻從躺椅上蹦了起來。盡管度過了一周的發情期,他仍然活蹦亂跳。而那當然不是因為他的aha有什么問題,而是嗯,基因,是基因。基因好就是可以享受完美的發情期然后像沒事的人一樣,他最早后天就可以恢復訓練。
“我們能通過考核么”蕭臨嶼忐忑問。
“能,不用擔心。”謝嘉恕聳聳肩,“很明顯他們現在的工作效率為零,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六十分相互抵消,當然了。”
而且他們兩個的表現都不錯。
“你對他們說什么了”蕭臨嶼好奇地問,“出門前aha權益保護會的人看著我,就像看著一只幸運的猴子。”
謝嘉恕笑起來,他摟住蕭臨嶼的肩,把臉埋在他脖子后面吸一口氣“只是普通的表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