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忻沒有給明確答復,她也確實拒絕的不徹底,現在她不走傅輕禾搭的路,意味著她要花很多時間,才能走到上一世努力近二十年才坐上的位置。
如果傅輕禾剛剛沒對她開那句玩笑,她也不會猶豫,直接就答應了,她缺錢,她要很多錢去準備和商從舒未知的日子。
“我會的。”最后風忻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離開了這里。
風忻前腳剛走,童淮就從浴室里出來。
她聽到了所有對話,早就忍得快要爆發了,對傅輕禾很不客氣,“你在干什么為什么要對風忻說那些話”
前幾日,童淮在家門口撿到受了木倉傷的傅輕禾,對方不讓她送醫院,說什么這種傷醫院會報警,很麻煩。
童淮也不想惹禍上身,放家里照顧了幾天,好家伙,撿了一個大人物,傳說中很有錢很有錢的富豪,有錢到她一家人不吃不喝打工上下五千年都比不上的程度。
傅輕禾說要報恩,她也就提了一嘴讓傅輕禾簽下風忻,解決風忻實習的事。
聽到氣焰高漲的指控,傅輕禾不以為意,這小辣椒脾氣還真是幾十年都不變,她調侃“那些話是哪些話”
童淮沒心情跟傅輕禾說笑,她氣得不行,“我是讓你幫我閨蜜解決實習的事,不是讓你去泡她,早知道你有這方面傾向,我才不救你,你被野狗吃掉算了,少來惡心我。”
想到風忻對商從舒的感情,傅輕禾應該追不到手,童淮怒氣消減了一點,還是會因為那句傅輕禾說要追求風忻的話,胸口堵的很不舒服。
傅輕禾審視著面前盛怒的女人,耳畔隱約傳來久遠的聲音,那個女人醉得一塌糊涂,跟她說了好多話,句句不離風忻。
童淮有一幅耳飾,是風忻送給童淮的十八歲生日禮物,可惜童淮體質特殊,不能打耳洞,每打一次就要潰爛發膿一次,童淮總共打過十二次耳洞,最后都不得已合上了。
雖然風忻補送了耳夾款,童淮還是因為自己沒能戴上風忻送的第一份耳飾耿耿于懷,就這么一對小禮物,童淮珍藏了幾十年,連上面裝飾的珠子都脫落了,放到生銹。
是什么樣的閨蜜,能擔當得起這份深情
傅輕禾饒有興致笑笑,“你反應這么大做什么風忻有那樣的臉蛋,有追求者不是很正常你醋成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風忻是你一個人的。”
這番話直接戳到了童淮的肺管子,她雙目不受控制蕩出霧水,“要不是有你們這些人搞同性戀,我就是風忻心里最重要的,她會一直跟小時候那樣和我蓋同一床被子,喝同一杯奶茶。”
自從風忻和商從舒在一起后,風忻才對她有距離感,如果風忻不是同性戀,她們可以繼續擁抱,貼臉,親密無間。
傅輕禾只覺得有趣,贊同的點點頭,“哦所以你認為同性戀惡心,是因為有es搶走你好閨蜜”
不等童淮說什么,傅輕禾故意捉弄著,臉上都是痞壞的神色,“可是,風忻喜歡女人,她看到喜歡的女性身材曲線,會臉紅吧你能忍受自己閨蜜對女人有那種感覺,卻不能忍受你閨蜜和別的女生談戀愛”
要是真覺得同性戀惡心,為什么不惡心風忻只惡心對風忻有意思的es呢
“我大膽猜測一下”傅輕禾直盯盯看向童淮,把面前這張臉,和那個三十好幾還不愿意結婚的女人的臉重疊在一起。
她一點點撬開童淮深藏在心里的秘密,問“假設風忻談的是男朋友,你真的會祝福嗎”
“砰”
童淮把桌上的茶具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