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商從舒的出發點,傅輕禾幫忙報過警,所以潛意識認為向傅輕禾求助是有效的,才有這種要找傅輕禾的舉動。
風忻還是會自己一個人生悶氣,導致她現在只要一想起來,都想扒光商從舒好好一頓收拾。
“我去她手底下工作,你會不會不開心”風忻問著,她想聽聽商從舒的想法。
商從舒“為什么要不開心你是去賺錢,又不是去把妹。”
嘴上說是這樣說,商從舒還是很有危機感。
她的這種危機感,一直持續著,和風忻在哪里工作沒有關系,就算風忻換別的工作環境,她還是會如此。
商從舒總是能聽別人說,安全感是自己給自己的,她做不到,她躺在風忻身邊,覺得風忻在哪,都能碰上為了感情頭破血流,什么都不顧的人。
尤其是童淮
“阿忻,你為什么要給童淮送耳飾”她趴在風忻懷里,被風忻用臂彎抱著。
風忻沒有多想,如實說“嗯小淮挺喜歡的,送給她的小禮物而已。”
就算童淮沒有去實習,她也會在某天給童淮送點什么小東西,她們兩個一直這樣相處,沒什么特別含義。
“你沒有覺得童淮她”
商從舒說不下去了。
這話少了一半,風忻也能猜到什么意思,不止商從舒一個人這樣說過,“如果我跟童淮真的來電,怎么可能這么多年都還只是朋友”
這已經很能證明問題了吧,要是會心動,不會這么久以來都只是閨蜜,更別說童淮還覺得同性戀有點不適,心理跟生理上都不適。
她不認為,一個想到同性戀就覺得生理不適的女人,會喜歡上同性別的人。
“那她要是真的喜歡你呢”商從舒不安問,“你會不會跟她在一起”
雖然風忻認為這個假設不成立,為了安撫商從舒,也順從著去做這個假設,“不會。要是小淮真喜歡我,我也不可能和她交往,從小一起長大,我都把她當親妹妹看,有親情友情在,我沒辦法接受她對我有別的感情。”
大廳的燈關了,一片黑漆。
只有從門縫隙里透出來微弱的光,一道影子就站在邊上,童淮靠著墻,手里握著那盒寶石藍的絲絨盒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緩緩蹲下來,聽里面的聲音漸漸變得曖昧升溫,她又不得不扶著墻起身,朝另一個房間走去。
她走的很快,那些嬌俏打鬧的聲音卻緊追不舍,像是灌入她耳蝸那樣,在她腦子里久久不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