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山會長,難道就真的沒有什么辦法了嗎?”吳石也是看著上官玉長大的烈云宮老一輩人物了,他眼瞳紅潤地看了上官玉一眼,有些不甘地再次開口。
古山緩緩搖了搖頭,說道:“上官宮主,或許這也是上官小姐的命數,一切,便看天意吧。”
古山此言一出,上官烈頹然地搖了搖頭,這段時間以來,因為長寧宗和沈非的關系,烈云宮已經是大不如前。現在出去帝都大街之上的烈云宮弟子,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生怕哪天長寧宗一個不快,將他們烈云宮也給滅了。
可即便是如此,上官烈也沒有絲毫的怨言,畢竟當初是他們烈云宮對不起沈非,有著這樣的下場,也算是罪有應得。
但是現在,在烈云宮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時,上官烈卻是再也承受不了痛失受女的打擊了。連魂醫師公會的會長都下了斷言,上官烈的一顆心,仿佛瞬間變得冰冷異常。
古山見得上官烈這心如死灰的樣子,也是有些不忍,當下便是站起身來,不過在他最后看了一眼上官玉的臉頰之時,心中卻是陡然一動,突然開口說道:“或許,還有一個人,可能會有辦法!”
聽得古山這突如其來之言,上官烈渾身一顫,仿佛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當下也顧不得古山的身份,雙手一張便是抱住了古山的雙肩,連道:“古山會長,你說的是誰?是誰?”
古山此時也沒有在意上官烈的失態,只不過其眼眸之中卻是掠過一抹古怪的神色,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沈非!”
“沈……沈非?”
驟然聽到這段時間在烈云宮仿佛禁忌一般的名字,上官烈身子不由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古山口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竟然是那個將烈云宮逼入谷底的獨臂少年。
對于沈非,上官烈現在早已沒有了恨意,但是雙方的恩怨糾纏,讓得上官烈再也不想和這個獨臂少年有任何瓜葛。
古山自然是清楚上官烈的心情,但他作為外人,只是說出自己的想法,當下便是再次開口道:“不錯,正是沈非,經過了魂醫會之后,沈非的魂醫等級,并不會比老夫差多少,或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我更強也說不定。”
古山這極高的評價之言,無疑是將一旁的吳石驚得目瞪口呆。當初那個他自小看著長大的沈非,在這短短的三年時間內,竟然已經成長到如此地步了嗎?
雖然吳石這段時間聽到了不少關于沈非的傳聞,但那也是對其戰斗力和手腕的夸贊,對于這魂醫之術,倒是沒有過多的信息。
但此時由魂醫師公會的會長古山親口說出來,吳石絕對不會懷疑古山這口中之言有半點的虛假,那個獨臂少年,真的不再是當初那個張狂的烈云宮第一天才了。
見得上官烈沉默不言,古山又道:“上官宮主,你可知道,當初沈非在參加魂醫會選拔之時,可是治好了一名經脈萎縮之人,而且在魂醫會最后一項開經考驗之中,還打通了十條隱藏經脈,這些手段,老夫也是自嘆不如啊。”
古山口中的信息,上官烈這個外行之人還不覺得什么,但一旁的中級魂醫師吳石已經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要知道經脈萎縮,一向是凡域界大陸上的絕癥,而那隱藏經脈,更是傳說中的東西。像吳石這樣剛剛才突破到中級魂醫師不久的人,聽到這些東西,未免有些太難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