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這是父王的皮。”公主偏著頭,對單子魏的反應有些小小的不解,“在傳言中,我們國家有一頭能帶來大量金錢的驢,暗喻的就是父王。”
單子魏的嘴巴開開合合,半晌沒發出聲音,他被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劇情擊潰了。見單子魏一言不發地瞪看著蠟像的左臉,公主產生了誤會,她有些羞澀地遮了遮。
“第一次剝沒有經驗。”她用一種非常熱烈的目光凝視著單子魏“在教母身上,我不會犯這種錯了。”
單子魏已經蒙了的腦袋像是又被人狠狠敲了一棒,他不可置信地瞪向籠外的美麗少女,感覺自己從未真正認識“公主”這個物種。
“你你想把我做成那樣”
公主順著單子魏所指看向身邊的“父王”,黑發下的血唇彎出偏執的弧度。
“是的。”
她伸手為蠟像整理起衣服,像是一個在玩過家家的女孩一樣天真無邪。
“我喜歡這樣的父王,他不會強迫我,不會再讓我傷心了你也是。只有死亡,才能讓你順從于我。”
公主慢慢地走回籠子前,飄蕩的裙擺泛起病態的愉悅,她彎腰像是將整個籠子抱在懷里般地覆在籠子上,鉛直的黑發根根垂下,織成了更加絕望的囚欄。
“我愛你,教母,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愛上了你。”
那濃烈的、由黑感熬成的愛語,像是要融化單子魏耳膜般鉆進來。單子魏僵硬地仰著頭,睜大眼睛與籠子外的公主面貼面地對視。
“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
刀刃泛起的銀光倒影在單子魏眼中越來越大,那人纖弱的聲音開始顫抖,竟說不出是過于害怕還是興奮。
“但是我已經忍不住了啊”
單子魏面如沉水地踹開門,他一拍翅膀,氣勢洶洶地沖進水銀膜,離開了仿佛在血水中泡過一遍的地下室。
然后他再一次從門中滾了出來,險些一頭撞上沉睡的玫瑰公主。
單子魏眼疾手快地撐住身體,少女絕美的容顏離他只有一步之遙,她安靜地閉著眼,眼眉彎出恬靜的弧度,像是在酒足飯飽的午后打了個小小的盹,然而周圍瘋長的蒺藜和破敗的棉絮卻說明她睡的時間遠不只一下午。
畢竟,已經過了一百年。
看到這張刻骨銘心的臉,單子魏簡直要爆炸了,在經過白雪的抽血、驢皮的剝皮,他甚至感覺下一刻就輪到玫瑰來給他剔骨了
臥槽這是公主之間流傳的“蘿卜蹲”游戲嗎白雪瘋,白雪瘋完驢皮瘋;驢皮瘋,驢皮瘋完到玫瑰瘋了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問題
狂暴的情緒促使著單子魏伸出手,他不顧一切地拽住了玫瑰公主的衣領,然后向下一拉
入目是白得有些透明的皮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引人入勝。單子魏的目光也牢牢粘在其上,卻不含任何猥褻意義,有的只是喪魂失魄的驚駭。
那光滑平坦的胸部,切切實實地向女巫展示了
雖然擁有美麗嬌艷的外表,但他遇到的公主,其實都是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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