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遠難受地抓著他的道,像是終于抓到了主心骨。單子魏猝不及防地被拉入他的懷中,在咫尺之間終于聽清了那喑啞的呢喃。
“我想要的”那人扇開長而汗濕的眼睫毛,露出一片春水迷離,“在這里。”
什么情
單子魏的迷惑戛然而止,抱住他的人全身都是僵硬的,尤其是某一處更是硬得可怕只要是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更別說是花癡病了。
臥槽
再多的感嘆號都描繪不出單子魏心情的萬一,他什么都顧不上探究了,一心只想逃離。
或許是因為段修遠的力竭,或許是因為段修遠只有手能真正碰到單子魏,單子魏竟然沒費多少力就掙脫了桎梏。他剛爬起沒走幾步,突然像是被人扎了個洞,放走了全身的力氣。
“嗯”
身后傳來壓抑的喟嘆,單子魏全身都燒了起來,他不用回頭都知道那人撥走汗濕的長發,扯開凌亂的衣裳,一把握住了
單子魏頭暈目眩,他一拳砸在地上,卻阻礙不了手上傳來的炙熱觸感。
在模糊的界限中,他的手共感著段修遠的手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手”握住了柱身,然后一時間有些僵住了,似乎不太知道下一步應該怎么做。單子魏手上滿滿都是段修遠的形狀和熱度。那人在自瀆,卻像是他在幫那人手y。
簡直要瘋了
單子魏想故技重施地咬手,卻感覺仿佛將手中那物送入口中似的這樣的聯想讓他更不好了。單子魏咬著自己的舌尖,掙扎地喊道“段修遠住手”
白發青年的叫聲像是一只瀕臨絕境的小獸,段修遠的動作真的被叫停了。單子魏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感覺自己的手被抓住,他下意識地回頭。
月光從小窗照進來,映得段修遠顏如雪,目如漆,他在地上半撐著身體,衣襟大開露出白里透紅的皮膚,盡是艷若紅梅的色彩。
“我的”
如果段修遠是清醒的,他決不會違背單子魏的意志。然而他吸了毒霧,又被情絲催化了欲念,神智早已湮滅,滿心滿眼只剩下那抹執念。
“道”
趁著段修遠拉著他,單子魏拼盡最后一份力氣從小蓋亞拿到機緣線,顫抖地系在段修遠手上。
快點快點快點快點離開否則否則
機緣線不負單子魏所望地亮了起來,將他帶至時間的黑暗虛空。單子魏一口氣還沒泄下,手腕便是一緊,下一刻被拉回了時間之中。
單子魏僵在段修遠面前,不可思議地盯著手腕上的紅線不,那根本不是代表關系的紅線,而是無數紅絲擰成的股,一眼看去竟似那無形紅線凝結的實體。
情絲情之所依,絲之所系。
單子魏讀完情絲的信息,終于明白了來龍去脈。然而明白是一回事,面對是另一回事。段修遠將單子魏扯倒在地,他的身體蜷成一個殘缺的弧,而單子魏嵌在他的懷里,圓滿地堵上了那個缺口。
他的道就該在這里,與他融為一體。
單子魏已沒再次掙脫的力氣,段修遠一手攬著他,一手開始動作。他的五指覆在柱身上,緩緩上下捊動,從根部到頂端,無處不透著生疏,然而再怎么生疏,都令感同身受的單子魏潰不成軍。
因為單子魏知道那種快樂,他知道柱身被握住的那種緊致,他知道前頭被摩擦的酥麻在過去的幾年里,這是他唯一的發泄途徑,熟悉得只要代入一點,身體就會自動追憶起那甘甜的快感。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