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過于沖擊的場面讓單子魏的大腦和身體一同陷入混亂的漩渦,李楓卻是因看到了什么森森地笑起來“我終于逮到你了。”
對方的低語在單子魏混亂的思緒中敲出一點靈光他在辨認我他在通過掉紅桃s的方式辨認我
他怎么知道擁抱會讓我掉紅桃s
更大的思維風暴將單子魏的大腦攪成一團,李楓盯著白發青年漸漸漲紅的臉入了迷,猶如當初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將那片緋紅誤解成了憤怒。
“你在生氣終于輪到你生氣了嘿嘿呵呵哈哈哈”
剛剛那場戰斗是壓垮李楓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奔潰不在于又一次被單子魏騙了,而是在于深刻感受到他們之間的差距。明明這人已經失去了最強大的設定牌,明明他們已經掌握了他的一切,這人依然通過兩個鏡像將他們耍得團團轉。這是何等可怕的計算,這是何等可怕的掌控力,這是何等可怕的人而如今卻要如此簡單地困死在他的懷中,極致的強大和極致的弱小形成強烈的反差,讓李楓脊骨竄起一股電流,興奮得不能自已。
單子魏狠狠咬下自己的舌尖,不再讓那些雜念充斥大腦。李楓瘋狂的舉動既會要了他的命,也給了他一線生機
當紅桃s因花癡病跌下50的那一刻,白發青年的手指僵硬地勾了勾,對鬼神使用了衣冠不整的“勾引”。
鬼神閉上了慈悲的眼,它收起神通,根據“勾引”效果揮舞六臂普攻了一次單子魏。
在鬼神普攻單子魏的那一秒之中,白發青年高舉的手摘下魔術帽,孤注一擲地扔進了一顆黑色皇后棋。
那是他在玩具城一名強大精靈的“幫助”下,獲得的唯一一枚皇后棋。
魔術帽根據獻祭道具隨機召喚棋子,單子魏也在紙牌屋測試過魔術帽的召喚,同一個道具召喚出來的棋子幾乎沒有重復,唯一共同的地方就是他們和道具確實具有一定的聯系,而且召喚出來的棋子都是自主性召喚物,而不是從屬性召喚物,也就是說他們有自己的思維和性格,不會聽從召喚者的命令,甚至可能攻擊召喚者。
“皇后”代表著“角色扮演”最尖端的戰力,單子魏也不知道皇后棋會召來怎么樣的怪物,這是他唯一可以拼一把的賭博不是賭自己活下來,而是賭大家一起死他希望能召喚出一個充滿攻擊性的皇后等級棋子,殺死在場的所有人
單子魏再次被鬼神凝視,身體又陷入了難以動彈的僵硬之中。他的手抓不穩地一抖,魔術帽輕飄飄地滾到了地上。
李楓察覺了單子魏的舉動,他警覺地推開白發青年,轉身后看,正好擋住了單子魏大半的視線。
單子魏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只能看到白衣少爺也像是中了鬼神的凝視一般突然僵硬,結巴得連話都不會說了“你、你、你是、你是誰”
“呵”
單子魏聽到一聲輕笑,如夜鶯般甜美動人。即使在鬼神的控制下,他也忍不住發了個抖。
好熟悉、好熟悉的危險感
“能請你幫個忙嗎”
那個人用婉轉美妙的嗓音、講述童話故事的純真語氣,提出了血色彌漫的請求。
“大公主想用你的血澆灌蘋果,小公主想用你的皮縫制沙包,我想用你的肉炮制花肥。”
他是
單子魏腦中剛浮現那個驚心動魄的名字,他就睡著了。
很熱、很悶、很舒服
單子魏下意識地蹭著那讓他舒服的根源,在愈演愈熱的沖動醒了過來。
某只花癡病驚恐地后退一步,瞳孔倒影出一張濃墨重彩的美麗面容。那人的外貌是所有女性美的極致,是所有男性的夢中情人,他鉛直的黑發絲絲垂下,纖細的指尖輕撫過紅唇,勾起甜美的笑容。
“早上好,我的女巫。”
“玫瑰”
昏睡之前的呼喊終于沖破喉嚨,單子魏的心臟簡直也要一同從喉嚨里跳出來,因為自己的花癡病,因為眼前的這個人,因為身后的馬賽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