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她的手氣爆棚,摸了一副七小對,最后甚至摸出豪華七對的牌型來。林槐直問方渡∶"打哪張?"
方渡給她指了指∶"這個還剩一張,但是贏的番數大,另外的那張都還沒有出,贏得番數小,你看你想留哪張。"
林槐夏想也沒想,保留了豪七牌型∶"要玩就玩大的!"
方渡忍著笑,隨她。
得知自己手上這副牌十分厲害,林槐夏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局勢焦灼,其他人牌型都不太好,一直沒有落聽,只她一人落聽。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其他人打的牌,,不是自己要的那張的時候都會"哎"的一聲嘆口氣。其他人被她這副緊張兮兮的模樣逗笑,觀戰的人都不由地過來看幾眼她的牌型。
坐在她邊上的章嘉敏笑著道∶"你要哪張?要不我喂給你吧。"
"不行不行,我得靠自己!"林槐夏義正嚴詞地拒絕了。
場上的的牌所剩無幾,方渡皺眉思索良久,問她∶"你要不要換一張?"林槐夏搖頭,認真地盯著對家男人扔的牌∶"不行,我就要賭這張!"
方渡被她的賭徒心態搞得哭笑不得,他沒多說什么,任由著她的性子來。
馬上就是她上家的程棲澤打牌了。程棲澤垂眸看了眼自己的牌,又看向林槐夏。
她正死死盯著他,揚著小下巴,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他不由地笑了一聲,隨后抽出一張牌,打了出去。
"就是它!就是它!"
林槐夏當即推牌,學著剛剛方渡告訴她的專有名詞,"豪華七對,只胡這一張哦!"
她得意洋洋地朝程棲澤揚起眉。
程棲澤低低笑了一聲,隨機將手里的牌全然推進洗牌機中,淡聲道∶"很厲害。"
站在程棲澤身后的方峰不由道∶"程總,你--"他還未說完,后半句話就被程棲澤一記眼刀嚇得咽了回去。
方渡也在看他,帶著探究的神色。良久,他輕輕笑了一聲,收回目光。
又打了幾輪,程棲澤總能準確無誤地給林槐夏喂上牌。要不就是胡了的牌,要不就是她單砍可以吃上的牌。總之,總能打到她想要的牌上。
"看來程總打牌也就一般嘛。"林槐夏得意洋洋地嘲諷道。
程棲澤只笑笑,不說話。
林槐夏說完,還不忘仰起頭笑瞇瞇地夸贊方渡∶"還是師父教得好,把程總打得落花流水!"
程棲澤一聽,生氣地蹙起眉。
他會給林槐夏喂牌,只不過因為是她罷了。和那個姓方的有什么關系!
但他又不能告訴林槐夏是自己故意喂牌給她,她連打個麻將都那么要強,肯定會生他氣。程棲澤不滿地癟起嘴,有理也沒法說。
方渡朝林槐夏笑道∶"不是我打得好,是阿澤故意喂牌給你的。"
"方渡--!"程棲澤不滿地制止他。
方渡繼續道∶"他知道你要什么,故意拆手上的牌喂給你的。認真看牌的話,能看出各家大概什么牌型,需要什么牌。"
到后期,方渡干脆讓她留著程棲澤手上有的牌,他知道程棲澤就算拆也會拆給她。
林槐夏一直以為麻將是個運氣游戲,沒想到還有這么多門道。怪不得方渡每次讓她留的牌型總會有人打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