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覺得我們只有放水才能贏你么?"林槐夏絲毫不領情,挑起眉挑釁程棲澤。
程棲澤癟了癟嘴,沒想到自己一片好心她卻不領情。可她是林槐夏,他又有什么辦法?
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方渡也瞇起眼,露出一副狐貍般狡黠的笑意∶"阿澤,就算你不放水,我也能幫槐真打贏的。"
"就你?"
林槐夏怎么挑釁他都無所謂,可方渡憑什么挑釁他?
程棲澤冷哼一聲∶"來,我好好打,看咱們誰贏。"
坐在程棲澤對面的章嘉敏不爽∶"喂喂喂,真以為就你們兩個大男人牛批?我還在這兒呢,咱們看看誰才是真正的雀神!"
被她一挑拔,坐在林槐夏對面的男人也躍躍越試,興奮地加入戰局。
就這樣,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就此打響。其他人紛紛跑來湊熱鬧,仿佛真的是在現場觀看一場終極雀神爭奪戰。
林槐夏他們起手的牌型并不好。
東南西北樣樣不落,林槐夏想到這把終極對決,苦惱地皺起眉,仰頭看向方渡∶"牌太差了,怎么辦?"
"沒事。"方渡抬手揉揉她的腦袋安慰她,并把手上的牌整理出來。
"喂,你打牌就打牌,手別亂放。"程棲澤不悅道。
然而身旁的兩人并沒注意到這個動作的親昵,壓根沒搭理他。—好氣。
"牌不好,我們胡個十三幺。"
林槐夏不懂什么是十三幺,只是方渡說什么,她便聽什么。她就像個執行命令的機器人,方渡叫她打哪張她就乖乖執行。
牌桌上氣氛緊張,程棲澤也沒了之前的隨意,每張牌都深思熟慮。其他觀戰的人仿佛在看一場世紀大戰,紛紛屏住呼吸。
林槐夏也被牌桌上的氣氛搞得緊張起來,每次摸牌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一看不是想要的牌,立馬小臉皺作一團。
方渡貝她苦惱的表情可愛極了,笑著安慰∶"沒事的,一張牌而已。"
十三幺的牌型漸漸成型,程棲澤那邊也落了聽。
他知道方渡要胡什么牌,故意留了同一張落聽。他坐在上家,可以截胡。
"方渡,你打牌可從沒贏過我。"
程棲澤向后一靠,身形舒展,似乎這場兩人暗中的較量已經落下定局。
方渡笑著問∶"那你知不知道為什么?"程棲澤一怔。
"就像你剛剛給槐夏喂牌一樣,我也只是在讓著你。"方渡口吻淡淡的。
輪到他們摸牌,方渡示意了下林槐夏,讓自己來。
林槐夏點點頭,給他讓開位置。他輕輕舒了口氣,捻起那張麻將牌。
方渡輕輕扯了下唇角,將牌亮了出來。"自摸。"
看來這次上天都站在他這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