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還是等一會兒下學了再去問心閣附近轉轉,看有沒有別的方法能進去,或者是有個什么小門小窗可以讓她翻進去。
正想著,葉輕晚突然聽到白嫣然提到補習二字,猝然回神,她皺起眉頭問“什么補習”
“啊,你剛剛都沒有在聽我說嗎”
白嫣然佯裝生氣,葉輕晚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白嫣然嘆了口氣,又將剛剛葉輕晚走神時沒聽清的話又重復了一遍“方才你不在的時候紀先生說若是有不懂的可以去他的雅室找他,正好我有些地方需要請教他一下,剛想著要不要等你一起回來再去你就回來了。”
葉輕晚立時想到了沈珩的警告,幾乎是下意識的低聲喝道“別去”
白嫣然被她的反應嚇得愣了一會兒,怯怯的問“為何”
葉輕晚面色沉凝,肅然道“別去就是,聽我的。”
葉輕晚自然說不上來為什么。
他只知道沈珩的警告絕非玩笑,再加上紀元華那詭異的神情,兩者聯系在一起給她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不止如此,就是整個靈文閣,都透著古怪。
于白嫣然來說,葉輕晚的話總是出奇管用,她點點頭對葉輕晚笑道“好吧,那便不去了。”
下午的課都結束后,葉輕晚撇開白嫣然獨自來到問心閣附近,她繞開了那兩個侍衛開始尋找起有沒有其他可以進入問心閣的地方,良久后她發現除了從正門而入,似乎真的沒有別的方法能進問心閣。
葉輕晚不甘的看著那兩個守門的侍衛,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看來到時候只能去找姜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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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自下學回府后葉輕晚便手持書卷坐于窗
前,知意知樂遠遠的瞧見了只是搖搖頭,想不明白為何葉輕晚已經考進了靈文閣還要如此刻苦學習。
但其實葉輕晚并沒有在看手里的書,而是在看握在手中那黑不溜秋的珠子。
她再三猶豫到底要不要主動去找姜朔,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下次在靈文閣碰到姜朔再說,畢竟她在明,姜朔在暗。
沉思間,喜樂小心翼翼地端著一個瓷碗走了進來。
聽到動靜葉輕晚趕忙將珠子收了起來,冷冷的看著來人。
知意立馬板著個臉沒好顏色給他“你來做什么”
見又是知意擺著一副臭臉給自己看,喜樂當即就拉下一張臉來還嘴“我來找音兒姐同你有什么關系”
說罷,喜樂轉過頭對葉輕晚立馬又換回一副諂媚模樣,他將盛滿湯的瓷碗放在葉輕晚手邊的桌子上,甜膩膩的開口裝孫子“音兒姐,這是小的從老家那塊買回來的大補湯,小的知道您身子弱,第一時間就想到帶回來孝敬您了,”
“是嗎”葉輕晚看著那晚黑乎乎的湯藥不動聲色的擰緊了眉心,“那你有心了,放在這罷我一會喝。”
“音兒姐,”喜樂得寸進尺的挨過來,故弄玄虛的繼續說著“這藥要趁熱喝,不然涼了可就沒藥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