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知意哧的一下笑了,又立馬捂住嘴,惶恐被那個鵝黃色的公子聽了去。
但那個公子耳朵也不是擺設,盡管知意笑的聲音不大,還是讓她注意到了這一聲輕笑,或是說那位公子獨獨對嗤笑特別敏感。
小公子朝他們看過去
,見到是知意笑的她頓時怒火中燒,卻在看到葉輕晚后火氣頓時消下去一半,不由自主地紅了臉,心中仿佛有一頭小鹿在砰砰亂撞。
可當她隨后看見坐在兩人中間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后,好似一下子被澆了盆涼水,心里那頭小鹿也因為用力過猛,一下子撞死在了心口上。
那人光是看身形怎就這般眼熟
應當,應當是她認錯了吧。
葉輕晚將鵝黃色公子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循著她的目光轉眸看了眼旁邊的許故,忽然就明白了點什么。
看來又是翊王殿下的熟人呢。
是就是,怎么偏還是個女人。
那這個女人跟沈珩又有著什么樣的關系
怎么她前世都沒注意到此人的存在
而且上京中大多數有頭有臉的,就算她不記得名字,起碼還是記得長相的。
但此刻她那張臉卻叫葉輕晚覺得格外陌生,甚至還莫名生出一股危機感來。
她在害怕什么
害怕她認識沈珩還是害怕她跟沈珩有瓜葛
是不是沈珩的人跟她有什么關系,她才懶得在乎。
葉輕晚心里想是那么想的,心底卻還是感到酸溜溜的,醋得厲害。
等她回過神來時,那個鵝黃色的公子已然在他們附近落座,翹著腿磕著五香瓜子,目光卻再也不敢落在他們這一桌上,而是緊緊盯著適才在討論花魁一事的那一桌子人。
葉輕晚恍然大悟,原來此人也是來偷聽消息的,
不過她跟他們并不一樣,不滿足于單純在一旁偷聽。
很快鵝黃色的公子就坐不住屁股了,抓起一把瓜子,極其自然地把腦袋湊進人堆里面,磕著瓜子道“幾位哥哥可是在討論昨兒個花魁的事”
那幾個漢子似乎也不介意鵝黃色公子的突
然插話,反而挺熱情地拉她一起坐了下來,鵝黃色公子也大方的把自己桌上的那盤五香瓜子端到了他們這桌來。
得了瓜子吃的幾個大漢對這個鵝黃公子更加熱情了。
知意在旁邊看傻了眼。
葉輕晚柳眉微挑,意味深長的說“是個人才,我們也剛好差這種人才。”
許故不露聲色地撇了撇嘴。
“小公子叫什么,俺們一看到你便覺得你好生親切。”
鵝黃色的小公子咧嘴笑了笑,道“幾位哥哥叫我郁弟就好。”
“玉帝御弟”知意歪著腦袋有點疑惑。
葉輕晚抿了口茶水,淡淡道“玩弄字眼。”,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