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明明一只手還吊在脖子上,卻還在這個廚房里為她和孩子做吃的。
“小恩,你怎么進來了?”男人回頭,看到顧小恩,明顯一慌。
“我來吧!”顧小恩挽起袖子就要過去幫忙。
男人嚇壞了,用那只手忙阻止道:“你現在還在月子里,不能碰水的。”
“沒事,我可以用熱水。”
“也不行,你需要好好休養。”
“我已經沒事了!”
“不行!”男人急了:“小恩,聽話,難道你想留下什么后遺癥,讓我和孩子以后每天都為你擔心。”
聞言,顧小恩要下廚的動作頓住。
“好!”她點頭:“但你也不能再做了,你手傷還沒好。等好了后,再做也不遲。”
“可中午你必須得吃下奶的……”
“我去叫葉恩來做。”顧小恩說道。
“老麻煩她,我不太好意思。”男人別扭的說道。
“沒事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顧小恩說著,回到臥室。
此時葉恩也聽到外面的動靜醒了過來。
還不待小恩開口,葉恩就挽起袖子出來了。
“放心吧,我來做飯!”
“辛苦你了!”
“辛苦啥!”葉恩抱了抱小恩,才去廚房。
男人被趕出廚房后,便到臥室里和小恩一起照看兩個孩子。
……
袁澤并沒有開車去西利大師的工作室,而是回到厲家別墅。
他來看李文雅的情況。
李文雅雖然有雪蠱留在她體內的修復因子,但小恩特制的毒,根本壓制不住。
此刻李文雅已經渾身青紫,額心那一塊更是黑如碳。
“小恩回去了?”厲墨琛看到去而復返的袁澤,問道。
“嗯!”
“你沒回去,那家里只有小恩和那個男人?”
“葉恩也在!”
聞言,厲墨琛才沒說什么。
袁澤問他:“你會救李文雅出來,是不想她亂說,對吧?”
“對!”
“你真的覺得李文雅沒有毒害西利大師嗎?”
“她沒必要毒害西利大師,而且她不至于傻到下毒后還被抓。”厲墨琛說道:“你覺得呢?”
“一開始,我的確也受西利大師的親口指證影響,覺得李文雅就是兇手。但后來我也覺得可疑。”
“對了,西利大師給小恩留了一封信,還把他所的財產都留給了小恩。”袁澤說道。
得知袁澤又回來的李父也正要來找他,卻聽到他們的談話聲。
李父立刻推門進來:“你說西利大師把他的財產都留給了小恩?”
“對啊!”袁澤點頭:“怎么了?”
“難道西利也早就認出小恩了?”
“沒有!”袁澤否認:“西利大師并沒有認出小恩。就連你,不也沒有認出小恩來。”
“那他為什么要把財產都留給小恩。對了,你說他還留了一封信給小恩,那信上寫的什么?”
“信上的肉容大致就是讓小恩要不惜一切代價替西利大師報仇。”
“什么?”李父臉色巨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