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輪椅女生,猶豫了一下,問道“你知道芳情是誰嗎”
他們剛才就確定了這些女生互相認識,陳母口中的嫌疑人肯定也是曾經的受害者之一,問她們的話,她們說不定會知道。
結果女生抬起頭,惡意又不屑地沖著他一笑,眼中滿滿地都是嘲諷。
真是笑話,陳家一家都是她的仇人,她巴不得他們以所有最殘忍、最不瞑目的辦法死去才好,幫助他們找仇人做夢
陸錦云也知道自己是在自討沒趣,但該走的程序總要走,問過以后見輪椅女生不搭理他,摸了摸鼻子就算過去了。
陳母在堅持說完那句話后就昏過去了,她傷的太重了,失血嚴重,也或許疼痛。
陸錦云打開門和韓百川說了聲,韓百川這才反應過來,哆哆嗦嗦地打電話給醫務室,讓他們帶人去治療。
看到陳父陳母的慘狀,韓百川移開視線,嘆道“傅局,這事做過火了啊,這要是傳出去,你怎么和別人交代啊”
傅明州沒吭聲,只是看著門的方向,紀雪汶從里面走了出來。
陸錦云跟在后面,和傅明州說道“傅局,陳海云的母親剛才拉著我說,說嫌疑人里少了一個人,一個讀音fangqg的人。”
傅明州問道“嫌疑人不是還沒到齊嗎”
陸錦云想了想,說道“但是整理出的名單里好像并沒有叫這個名字的。”
為了確定一下,他還翻開電子的名單看了看,最后肯定道“沒有叫fangqg的人。”
傅明州看了眼紀雪汶,紀雪汶道“既然沒有,那你們就去查吧。”
陳母在這么多人面前說出了方沁的名字,就算他和傅明州現在糊弄過去了,其他人也不一定就會把這個事給忘記,最后發現不了有關裁決者的有用線索的話,還是會把這個疑點拎出來調查。
人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有她的能力在,她的結局不會太遭。
許竹安撫著門口的女生,一個一個哄著他們又進了屋。只除了開鎖的那個女生,她很恐懼密閉封禁的房間,拒絕配合,最后只能把她的門打開,許竹留這里陪伴著她。
陸錦云則去聯系人手,詢問遺漏的姓名者fangqg是什么情況。
韓百川跟著去醫務室看陳父陳母去了,紀雪汶和傅明州沒去,他也不敢要他們去。
紀雪汶和傅明州回宿舍坐了坐,等謝觀云和杜明瑤他們來再出去,兩人癱在傅明州身上說著話。
紀雪汶嘟囔道“我終究還是受到了點影響,現在都變友善了,換作是以前,我肯定會直接殺死這些人。”就像布拉合的經歷那樣,所有匪盜,無一活口。
傅明州低低笑了一聲,他對這種事情都無所謂,并不在意,紀雪汶高興就好,他將手指插進他的頭發上,一下一下地替他按摩著頭皮。
紀雪汶舒服地閉上眼,和他說道“等那些人來過以后,我們島。哼,去給你報仇雪恨。”
紀雪汶問道“你想好怎么對付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