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玉珠用盡全力推開這畜生,同時將酒潑在他臉上。
此時的玉珠同樣大口喘著粗氣,警惕地瞪著男人,她往好整理衣衫,氣得牙齒都打顫:“如今老爺子過世,你不把心思放在操辦喪事上,倒同我置氣。我是看你可憐,不想同你吵,你若是再胡攪蠻纏,我立馬下車走人。”
陳硯松不依不饒,怒視玉珠。
他們夫妻走到如今和離的地步,和魏王及生活中的瑣事息息相關,但到底還是有感情的,可她和吳十三睡了,那就不一樣了,意味著她變心了,或者說的更嚴重點,她早都背叛他和這個家了。
“你敢發毒誓,你和吳十三從沒有抱過、親過、睡過?否則就讓你一輩子都找不到孩子!”陳硯松捏住玉珠的雙肩,喝問。
“我沒有!”玉珠毫不畏懼地迎上他吃人似的目光,忽又扭轉過頭,煩道:“停車吧。”
“你不敢發誓。”
陳硯松心徹底涼了。
“我有什么不敢的。”
玉珠冷笑了聲,不禁譏諷:“我被魏王惦記的時候,怎么不見你發這么大的火?我告訴你,我不會發誓,沒意義。”
“你還不承認?!”
陳硯松從懷里掏出張揉成團的紙,扔到玉珠臉上,“得虧我還派人跟良玉上山,這才瞧見你這小動作,怎么,怕他回來后找不到你?我告訴你,他回不來了!”
“你!”
玉珠氣結,忙撿起滾落到裙子上的紙團,打開一看,可不就是她那會兒寫給吳十三的便條么。
她真是低估了陳硯松的無恥,什么話都不愿和他再說,高聲朝車夫喊停下,就在此時,眩暈感陣陣襲來,特別想吐,頭重腳輕間,不自覺地往后仰。
眼前的陳硯松越來越模糊,而這男人見她這般,很冷靜,甚至還在獰笑。
“你、你給我喝什么了?酒里有什么?”
“一點戚銀環配的迷藥。”
陳硯松冷冷道。
他就這般一眼不錯地盯著她,看她癱軟成了泥,最后漸漸失去了意識……
忽然,陳硯松如同瘋了的狗似的,撲向暈厥的女人,雙手掐住她的脖子,想要扼死她,但終究沒敢、沒舍得,他撂開她的衣衫,迅速查看了下她身上有沒有歡愛過的痕跡,潔白如玉,很干凈。
陳硯松總算松了口氣,可忽然,他發現她手指頭上有傷,似乎是被針戳出來的樣子……恨意和妒意再次油然而生,他隔著衣裳,咬住她的腕子,以此泄憤。
就在此時,馬車忽然停了。
陳硯松臉色也隨之劇變。
外頭傳來陣窸窣腳步聲,一個令人生厭的陰柔男人聲音傳來:“二爺,夫人帶下山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