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程過來賴在他身邊,親他的臉頰,低聲問“吃醋啦”
他總是喜歡問一些沒有意義的問題,傅落銀有時候也分不清他是真的腦子不清醒把他當成男朋友,還是在他面前做戲,也懶得回答。
他摟過林水程,指尖碰到身邊人發燙的肌膚,忽而發現了什么“你發燒了”
“嗯”林水程回過神來,感到自己身上的確是有點發熱。他昨天頭暈了一會兒沒有管,這會子又燒了起來。
林水程一轉臉,就看得更清楚。他皮薄肉嫩的,身上一燒,帶得整個眼尾都染上了紅色,眼睛顯得更亮。傅落銀還沒說什么,林水程卻像一尾魚一樣,游到了他的身邊,將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沙啞地笑“聽說發燒了做起來更舒服呢。”
傅落銀剛點燃的煙掐滅了。
他站起身,林水程被他手一勾,幾乎是夾著拖進了房里,天旋地轉中只知道笑,對于他粗暴的動作,也不發表任何異議,乖得不行。
漆黑的深夜,傅落銀冷靜地盯著他的眼睛,在里面望見了無限迷亂與沉淪。
他想不出怎么會有林水程這樣的人,天生壞而傻,欠操,勾引人起來不要命。
要不是遇上他,指不定會被其他的什么人玩死。也是遇到林水程之后,傅落銀才發現,自己可以如此重欲,每次在林水程這里,幾乎都是醉生夢死。
半夜雨下得更大了。傅落銀被手機震動吵起來,看見是七處給他發了信息,是有關他這次回星城后的部門調動情況。
除此之外還有周衡三小時前發來的消息少爺,給您聯系好了去江南分部的航班,今明兩天星城直飛江南分部的所有航班都會為您留出頭等艙位,您可以隨時決定出發。
他看了一眼,回了個“我現在過去”。
一偏頭才發現身邊空空蕩蕩,林水程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
外面雨聲不減,涼意陣陣。
傅落銀換完衣服,推開工作間的門,看見林水程背對他趴在桌邊。桌上資料都已經收了起來,只剩下一個圓形底座的透明燒瓶,里面是淡藍的溶液,還有一些丑丑的絮狀沉淀物。
林水程穿著單襯衣,外邊披了一件外套,傅落銀俯身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發現還在發燒。
“我走了,過幾天再回來。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林水程動了動,睜開眼,偏頭看他,“嗯”了一聲,臉色發白。
傅落銀走到門邊,回頭看他一眼,本來不打算多說,但鬼神神差地開了口“發燒了就回去躺著,明天讓周衡帶你去打針。”
“好。”林水程醒了,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腦袋,抬眼突然看見自己的風暴瓶里因為雨夜降溫而析出了結晶,先是眼前一亮,隨后又是一陣失落。
傅落銀聽到他嘀咕說“為什么是這個形狀”
林水程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個燒瓶吸引過去了,看起來也想不起要送他出門。傅落銀也沒在意,出門前又擼了把奶牛貓炸起來的毛,就這樣走了。
他去江南分部的行程只有一天,回來七處又有項目要交給他。他父親過來參與某個商會,傅落銀打電話過去,是傅凱的秘書接電話“二少爺是嗎首長今天晚上行程排滿了,您如果要今天跟首長見面,可以為您空出十分鐘時間,具體是晚上十一點二十分到十一點三十分。。”
傅落銀說“有急事,我現在就要見他。”
秘書說“二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