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雪天,雪地濕滑,林水程這一下沒站穩,隨后因為慣性直接摔了出去
還沒有落地,林水程感到一雙手穩固有力的把他接住了,隨后把他整個人撈到了懷里。
薄荷香氣飄散。
林水程睜大眼往上看,傅落銀也正好垂下眼打量他。
林水程一身狼狽,南方的雪天刺骨寒涼,他渾身都冷得像冰,只有一雙眼是紅熱的、哭過的,眼底帶著他最愛的瀲滟水痕,活像一只被欺負的流浪貓。
明明僅僅是時隔一天不見,傅落銀卻像是重新認識了這個人。
他難以解釋這一剎那上涌的情緒憤怒,無措,強烈的恨,還有深不見底的,摧毀眼前這個人的。
他想,得殺了這個人才行。
得親手殺了他,這樣至少林水程生命的一部分,是徹徹底底屬于他的。這部分不屬于背叛和謊言,也不屬于誤會與矛盾,是真真正正屬于他的。
而他如今還剩下什么
也只剩下了從小到大基于習慣和自護養成的理智。正是同樣的一份理智告訴他,得不到的,就不必再去爭取,因為不是他不值得,而是離開他的那些人不值得。
傅落銀如同觀察獵物的野獸,眼底隱藏著壓抑到極致的、危險的審視與冷靜,在和林水程眼神撞上的第二秒,他移開了視線,單手把林水程狠狠地扣在了懷里
林水程被他摁在他懷里,幾乎動彈不得。
傅落銀的力氣大的嚇人,此時此刻一身戾氣,仿佛要將他按碎了揉進骨血中。
另外一邊的半空中炸開警告“那邊的直升機你們是哪個編制的不要妨礙公務盡快交出林水程”
“林水程。”林水程聽見傅落銀的聲音,這低沉的聲音同時響在他耳邊和他們身后上空飛來的一架直升機上,他是在對著航天局和警務處的人說話,威嚴而漠然地回蕩在墓園上空,為這滿天的冷雪與上千的亡魂所聽見,“是我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的我求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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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我依然要堅持不懈繼續求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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